「去,給阿娘開門。」林悠悠整理衣服,看著臉色陰沉地男人朝浴室去了。
搖了搖頭,走下了床,腿腳一軟,差點摔倒,扶著緩過勁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王月梅看著臉色潮紅的兒媳婦,又看了看屋裡的情況,彌旎的氣息撲面而來。
「悠悠啊,阿娘還給你拿了點糕點。」王月梅將糕點放在桌子上,從懷裡拿出一對銀鐲子,還帶著小鈴鐺。
「好漂亮。」林悠悠第一眼感覺。
很精緻小巧,看來阿娘用了很多心思挑好的。
「這銀鐲寓意平安健康,阿娘也期盼孩子的到來。」王月梅說著說著,眼睛有些濕潤,她何德何能,有這麼好的兒媳婦,以後還會有一對孫兒,她這輩子也算滿足了。
「阿娘,這是好事,可不能哭。」林悠悠抬手替王月梅擦了擦淚,雖然一開始阿娘虛張聲勢地朝自己吼叫,但是這生疏的舉動她每次想起還是好笑。
「都是高興哭了,阿娘想到自己當初還朝你大罵,阿娘心裡就愧疚,阿娘當初聽村里那些女人的話,說什麼媳婦兒一定要鎮得住,不然婆婆沒地位,他們就是嫉妒我有好兒媳,阿娘心裡還是很喜歡你的。」
王月梅回想起幾個月前,連連嘆氣。
「噗!阿娘,你不必愧疚,我不是也罵回去了嘛,而且阿娘說的那句,兒媳不能上桌吃飯,我覺得也對。」林悠悠笑得乖巧。
「悠悠啊,阿娘只是隨便說說,大傢伙一起坐著吃,才是家人。」
「阿娘,人確實不能上桌吃飯,桌上是飯放菜的地方,我們難道要爬上桌子上蹲著吃嘛。」林悠悠輕笑,想到只有動物才會跳上桌吃東西吧。
「哈哈哈,悠悠,確實是,又打趣阿娘。」
被遺忘在衛生間的季玄琛,仇大苦重的沖冷水。
蕭子榛抱著自己的媳婦兒睡覺,聽到隔壁的聲音,露出了偷笑聲,真慘!
翌日,季玄琛前往江城已經兩天了,季家老宅。
「表哥,這些密件怎麼處理?」沈漾拿著手電筒,照著這小間的地下室。
季玄琛拿起一個保存得還算完整的文件,紙經過氧化,顯然已經變得黃了。
打開文件,拿出一沓東西,沈漾將光照過去。
季玄琛看著上面寫著京都齊家的信封。
落款日期是一九四零年,齊家當家為了苟且偷生,背叛華國,將華國重要軍事機密出賣給島國!
上面還有大量的證據,以及當初秘密拍下來的照片。
季玄琛一張又一張地看完,眼裡滿是震撼。
當年華國還處於戰爭激烈中,這些軍事機密可謂是多大的損失。
季家作為愛國世家,有錢出錢,有力出力,還守護著龍鑰,難免樹敵眾多。
「表哥,這是叛國證據?齊家不是京都五大世家中的一家嘛,聽說是立下了赫赫戰功,還授予了極致地榮耀。」沈漾看著上面的字,眼瞳擴大。
「嗯,當初叛國的齊家,而程家只是被齊家推出去的替死鬼,程家一家含冤入獄。」
「那太爺為什麼要參與這件事,他明明可以明哲保身。」沈漾此刻不明白,季家明明可以不必去摻和,不然不會遭此滅殺。
「因為,當初阿爸與程家少主是非常要好的生死之交,季家在當時影響力也不低,不忍心自己的好兄弟被污衊入獄,
阿爸秘密潛入京都尋找證據,卻不想江城其他世家對季家的秘密已經想吞併季家,聯合京都的齊家對季家下死手!」
季修文從上面下到地下室,走到孫兒的面前,看著這些證據,嘆氣一聲。
「玄琛,別查了,越查只會越亂,他們若是一察覺,必定會出手。」
「阿爺,當年的事情必須要有一個交代,沈家是被推出來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