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個君子之風,非禮勿視,剛好藍天頭一偏,荷葉花邊領口往外撐開,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若隱若現,隱約瞧見了兩座雪白的山峰蕩漾……一股熱潮沖向了腹部。
外面嗯嗯啊啊,聽得莫軍華沒來由的焦躁,內心騷動不已,視線裏白花花的一片,喉嚨不由上下呑嗯。
該死!
這話不知是說外面的人該死,還是說他自己。真他娘的太考驗他的意志力,要不是他還有一絲理智在,他真的會在這裡當場辦了丫頭,看她還敢魅惑他不。莫軍華能忍住,一個是這也不個辦事的好地方,他可沒興致將丫頭給別人看,再有外面那麼亂,這個衣櫃很不保險,隨時都有可能暴露。
小丫頭長大了,這是莫軍華腦子裡唯一的念頭,莫軍華很惆悵,老婆天天在面前晃,就是不給睡,這日子過得太憋屈了。
艱難的將目光從丫頭那條溝壑上移開看向外面,他需要東西轉移注意力,外面亂七八糟的事情正好。不看了,鼻尖素饒著藍天的體香,之前莫軍華的注意力在藍天的溝上,忽略了這股淡淡的香味,淡淡的少女體香味,從鼻尖鑽到了他的心窩裡,撓得他心痒痒。
莫軍華也很是個不要臉的,目光移開了,卻將慢慢挪近藍天,緊緊貼著她鼓囊囊的胸,給自己催眠,這是他的老婆,他的女人,他蹭自己的老婆沒有錯。
藍天可不知道,莫軍華吃她豆腐,側著頭看戲,藥效快要過了。
九十年代,內地的風氣還是很保守的,離個婚名聲都得臭幾年,周雨薇一女大戰兩男的床戲,已經不是『傷風敗俗』這個詞可以用形容的,大膽的尺度,高難度的姿勢,可以說是駭人聽聞。
藍天以為這些人會很難接受的,事情往往出人意料,讓人跌破眼鏡的是這些記者,拍完相片還圍在床邊議論,表情那個正經,有些人看過之後大受啟發,覺得晚上回去後可以試試。
周雨薇無意中,又幹了件好事,為那些只知道上床關燈,然後千遍一律人,死魚般的機械動作,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藍天不怕辣眼睛,瞄瞄楚陽,又瞄瞄阿勇,一次嫖兩個男人,周雨薇都不吃力,一張俏臉緋紅,嘴裡『嗯嗯啊啊』,胸前兩坨肉,晃啊晃的太花眼了。這些記者還是蠻有職業操守,沒人向前占便宜,只看只說不動手。
莫軍華臉黑得跟鍋底一樣,一把捂住藍天的眼,這些骯髒的東西還是別看,免得污穢丫頭的眼。
藍天:「……」不要以為捂住她的眼,她就看不到了,她的神識可不是擺著好看的,殺人,放火,偷窺的神器。
藍天猜測,就是某些人有齷齪思想,當著這麼多的同仁在,也不會下手。藍天不相信這些人精的記者看不出問題來,不過他們裝作不知道而已。
這時外面又湧進來一群人,看到屋子裡的**的場面,個個呆若木雞,為首的人很快回過神來,立即開始清場趕人。圓滑的那些記者,看到進來的人,麻溜的溜了,再不閃人,一會就走不了,反正該拍的都拍了,明天的條條有著落了。
頑固派的,還在質問對方,憑什麼趕他們走,他們是記者,有報道新聞的權利,還說什麼要告他們,藍天看他們就是腦子被門夾了,眼都吃屎了,一點眼見力都沒有,怎麼混到記者的。
為首的中年,揮揮手,幾個彪形大漢,押著那些記者去了大廳,那些記者還在嚷嚷,大概是對方不理他們,一個人唱對獨角線也沒勁,嚷了一會又說要走,估計那些彪形大漢不讓他們走,外面吵得很兇。
能走得了才怪,他們照相機里存著那麼多的底片,這些人肯定要拿回來。看他們做事有條不紊井然有序,估計是有身份地位的。
而屋子裡有身份地位的,就是穿上的楚陽了。
「還不將少爺拉開。」中年人臉色很難看,他就晚了幾分鐘,少爺就被人算計這樣了,孫子輩中,老爺子最看重楚陽,他是楚家未來的希望,今天這事不處理好,想想老爺子的手段,中年人不寒而慄。
「外面的記者全給我看牢了,一隻蒼蠅也別想飛出去,將他們照相機的底片給我拿回來。」
有兩人準備上去拉楚陽,一個出去交待中年的話,這是屋裡又闖進來一群人,中年氣得大「廢物……」攔幾個人也攔不住,看到闖進來的一群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