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倒是能引起不的轟動,但在彥家,就太平常。
婚禮的後半段,是新娘新郎挨桌敬酒,先從上桌開始。
趁著敬酒的空隙,厲澤陽把厲澤川拉到一邊,簡單明彥家的事,讓他等會多注意。
剛開始得知,倒是讓他驚愣,好一會兒才消化完這事。
當兩人來到彥老這一桌時,他很刻意地用身體擋住岑曼曼,全程護著她。
敬完長輩之後,後面的酒桌敬酒就沒那麼多的要求,尤其是到厲氏員工這邊,完全就是上司會見下屬。
嚴瑾貼近岑曼曼,輕聲:「瞧瞧這些女員工,完全把你丈夫當做是愛豆了。」
「澤川待他們很好,自然是受歡迎的。」
岑曼曼著,臉上不由自主浮現甜蜜的笑意。
自己的丈夫受人歡迎,明她的眼光好,自然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聽著曾經同級的厲氏員工或比自己高的同事喊老闆娘,感覺挺不錯。
「酸不酸?」嚴瑾咋舌,一副聽不下去的語氣。
一圈轉下來,婚禮也快到尾聲。
有人領完喜糖之後,便準備離場。
厲建國與厲奶奶年紀大了,安排人提前送他們回軍區大院。
等酒店的人差不多都離開,已經十左右。
當然也有留下來的人,都是等著鬧洞房的。
考慮到倪初夏的身體,厲澤陽先帶她回了臨海苑,沒有參與之後的事情。
回到家,洗完澡躺在床上之後,倪初夏忍不住想起彥老,有擔心岑曼曼的狀況。
厲澤陽從浴室出來,開口:「今天很晚了,就是了解也要等明天。」
倪初夏頭,低聲道:「別起什麼衝突就好。」
與彥老打交道的這幾次,這個老人給她的感覺就是壓迫感很強。
一就是一,二就必須是二,不能有人忤逆他。
「放心,這事大哥會處理好的。」厲澤陽掀開被子來到床上,伸手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胸口,低喃道:「睡吧。」
明明沒有困意,但靠在他身上,聽著他低沉含著啞意的嗓音,就逐漸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後,倪初夏便被厲澤陽帶去了軍區大院。
他需要每天露面,又不太放心她一個人在家,乾脆帶在身邊。
倪初夏坐在辦公室,撐著腦袋望著不遠處辦公的男人,有些無聊。
乾脆掏出手機,開微信給岑曼曼發了消息。
大抵是詢問昨晚的情況,旁敲側擊關於彥老的事。
「澤川的兄弟太能鬧,昨晚都在家裡喝醉了。」
那邊幾乎是秒回,緊接著又發來一條,「原本等會要去大院的,家裡突然來了客人,可能要等一會了。」
倪初夏打字問:「客人?都有誰啊?」
「舒城的彥老。」
看到岑曼曼發來的消息,倪初夏的心稍稍提起,斟酌半天,也沒打出一個字。
最後,只是告訴她自己在大院裡,等她過來時記得找自己。
臨近中午,厲澤陽從座位上起來,詢問她想吃什麼。
倪初夏問:「你平常都吃什麼?」
「就在食堂里吃,味道也還行。」
「那我們就去食堂吧。」倪初夏笑。
她還從來沒有在部隊裡用過飯,也沒有來過除家屬區以外的地區。
厲澤陽垂頭笑看她,執起她的手,走出辦公室。
走出辦公樓後,兩人默契地鬆開手,並肩走向軍營食堂。
快到時,就聽見拉歌的聲音,連隊與連隊之間還有較上勁的,一聲比一聲洪亮。
倪初夏沒有親眼見過這些,儼然像好奇寶寶,不自覺間就拉住他的衣袖,問東問西。
譬如,我去那裡會不會影響到你再譬如,沒吃飯怎麼有力氣拉歌。
男人聽了只是覺得好笑,低聲解釋:「就和企業都有各自的文化一樣,在部隊,紀律與規則就相當於文化。」
面對上級的命令,只有絕對的服從!
真正坐在軍營食堂里,腦中的好奇自然就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敬佩。
在規定的時間吃完,然後整齊劃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