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就是她開的玩笑,所以,完之後,她便安分站在他身邊,視線繼而看向眾人聚焦處,沒再纏著。
「夏夏?」
「嗯。」
倪初夏偏頭剛應下,唇瓣被壓住。
等她回過神,男人筆挺站在一邊,像是並沒有發生剛才的事情。
「甜不甜?」厚著臉皮問。
厲澤陽低頭看著她,深邃的目光綴寵溺,令人難以招架。
只一個眼神,足以回答她的話。
倪初夏用手指摳了摳他的手心,眼神帶著笑意。
兩人的互動,直到主持人出有請今晚的新娘才消停。
聚光燈照射,岑曼曼挽著岑北故的手出現,走上鋪滿玫瑰的紅毯,一步步往舞台中央走去。
厲澤川正站在那兒,一臉柔情望著她。
在場的人,有驚羨、嫉妒的目光,也有感動、閃著淚光的眼眸。
這些反應,來參加婚禮的彥家人並沒有。
彥老直接從位上站起來,引來同桌的人目光打量。
蒼老的臉異常激動,握著拐杖的手已經情不自禁地顫抖了。
台上的新娘,正在走過來的女孩,明明就是他的女兒。
彥梓楠起來扶住他,:「爺爺,您別激動。」
「我怎麼能不激動?」
彥老一把拂開他,瞪著眼道:「你不是見過澤陽的媳婦嗎?她長得那麼像你的姑姑,怎麼沒聽你回來提過?」
「姑姑離開的時候,我也還這麼多年過去,也不太能記得。」彥梓楠擰著眉道。
與她也就半年前見過一面,當時他忙著接待來賓,哪能注意她的長相,再者,當初知道這號人的時候,就是從住在珠城,壓根沒往這方面想。
彥老看著他,有氣也撒不出來。
畢竟,這的確怪不到他。
彥梓楠見他隨時要衝上去,用力握住他的手腕,低聲道:「不管怎麼,也得等婚禮結束再問清楚這事,這麼多人在場,總不能讓婚禮舉辦不下去吧?」
聽了他的勸話,彥老逐漸平復情緒,重新坐回去。
坐在位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越看越像。
沒等到上面的儀式結束,他徑自走到主桌,頗有興師問罪的架勢。
厲建國與厲奶奶上台發言,主桌正巧空了兩個座位。
彥老坐下後,偏頭看向倪初夏,神色嚴肅,「你是不是要向老頭子我解釋什麼?」
倪初夏微微側身,將視線從台上移回,輕聲道:「彥老這話是什麼意思?」
見她裝傻充楞,老人家氣不打一處來,厲聲道:「問我什麼意思?你台上的人是誰?」
厲澤陽眉頭微蹙,起身離開座位走到兩人之間站定,「彥老,您有什麼事可以問我,內人因為身體原因,不太適合與你話。」
這話,是在暗指彥老的話與出事方式不好。
「好!你來告訴我,台上的新娘是誰?」
並不想把事情鬧大,所以,話的聲音都是壓的很低。
厲澤陽不緊不慢開口:「彥老是在笑,新娘自然是厲家的孫媳婦,岑家的么女。」
「她、她和我失聯的女兒有七八分相似,怎麼會是岑家的女兒?」彥老著,又看向台上,望著此刻笑靨如花的女孩,眼睛有些發澀。
「彥老,照片上的女人確實與曼曼有幾分相似,但兩人年歲相差很大,我沒看過照片上的女人的並不是假話。」
倪初夏一字一句完,沉默片刻後,繼續開口:「如果您不放心,也請等到婚禮結束之後。」
雖他們話刻意壓低了聲音,但不能確保不會被人聽見。
若是被有心人聽去,呵,明天的報道可就熱鬧了。
「爺爺,我們先回去吧。」
彥梓楠也跟著勸話,「她就是澤陽的老婆,在哪裡也跑不掉。」
這世上巧合的事情實在太多,爺爺這些年就盼著能找到姑姑和替姑找到靠譜的人家。
偏偏這兩件事,還都和厲澤川有關。
他一門心思想讓彥錦樂嫁進厲家,到後來很有可能是外孫嫁了進來。
這樣的事要是發生在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