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太多,可是以他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去冒險,但是他卻用實力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已經夠了,他根本沒有義務在繼續下去,我說這麼多,你都明白嗎?」
秦颯張了張嘴,「你問過他的想法嗎?萬一他想繼續下去呢!」
「頭兒如果真的想繼續,我今天說的話也並不影響,不是嗎?」裴炎看著他,略有警告地說:「如果你還有點良心,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於此同時。
楊勝對葉飛揚交代了幾句話,上樓換了軍裝,開車離開。
他去了軍區大院,因為他的軍籍掛的不是珠城軍區的,所以檢查要比其他人嚴格,最後繳了手槍和車子,他才在別人的帶領下來到將軍樓。
裴勇正在前院修理樹枝,看到門衛員領著人過來,放下來鉗子走過來,仔細瞅覺得他還有點眼熟,看了眼肩章是中校,把軍區中校都在腦中過了一遍,也沒想起來。
「裴叔,我是楊勝,以前常和澤陽哥一起回來。」
聽到這話,裴勇這才恍然大悟,「楊中校,裡面請。」
「您是長輩,叫我名字就好。」楊勝對著他點頭,然後走進了二層樓的小洋房裡。
裴炎帶著他徑自來到書房,敲門得到厲建國的應允後,推門進去。
「司令,湖城軍區楊中校找您。」裴勇說完又看了眼他的軍服,確定沒錯之後,才退出了書房。
厲建國看了他一眼,犀利的眼中帶著一絲凜冽,臉色並不是很好。
楊勝已經料到他會如此,並未覺得意外,開門見山說道:「厲爺爺,我找您是為了澤陽哥的事情。」
「誰是你爺爺?」厲建國聲音冷下好幾個度,一手拍在桌子上,「你爸倒是好,把你留在身邊,盡派我孫子去那些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現在還生死未卜!」
「厲爺爺,我來是因為得到了那邊的消息。」楊勝自知這次爸做的過分,沒敢反駁。
厲建國緩了一會,開口:「說!」
楊勝轉述了裴炎的話,臉上是愧疚、擔憂和悔意。
「說完了?」厲建國冷哼著,「澤陽成這樣,怕是不能再替你爸賣苦力了,回去告訴楊閔懷,以後別在打同情牌。」
「厲爺爺?」楊勝擰著眉,想說些什麼,但又不知從何說起。
厲建國擺手,「沒事就趕緊離開,看到你我就心煩。」
再一次被嫌棄,楊勝站直身子對他敬禮,然後轉身離開。
離開時,是裴勇送他出門。
等裴勇回來,厲建國靠在藤椅上,開口說:「有五年多沒見那孩子了,倒是硬朗不少。」
「我差點沒認出來。」裴勇點頭。
「這次裴炎做的不錯,要不是他之前打來電話,楊勝那小子過來我非抽死他不可。」
裴勇見他情緒激動,勸說:「這事與他應該無關,任務都是他爸下達的。」
「哼。」厲建國面色冷下來,「當年就不應該提拔那個白眼狼,他兒子比他要好,至少身上沒那種傲氣。」
「司令,怕是還沒人能在澤陽手下保持傲氣。」裴勇笑。
厲建國臉上總算緩和,還帶著笑意,「也是,當年還沒湖城軍區的時候,一個大院的孩子,就屬澤陽最優秀,這麼多年過去,那些老將軍看到我還對他讚不絕口,給老爺子我爭光。」
「他的確優秀,少將的軍銜都是靠他努力得來,外人不清楚,我們都看在眼裡。」裴勇像是想到什麼,開口說:「司令,如果這次澤陽真的願意退,六月份各軍區演練,是將他調回來的機會。」
厲建國若有所思,「我也在考慮這件事。」
就怕那時候他傷勢未好,參加不了集訓,他性子犟,讓他當空降兵也一定不樂意。
……
天色漸暗,外面狂風呼嘯。
穆雲軒和厲澤川站在病房外大眼瞪小眼,都默契地沒有推門進去。
穆雲軒看了眼腕錶,提議,「一個小時過去了,我們要不要進去?」
厲澤川清嗓開口,「等等吧,澤陽剛醒,應該有很多話要說。」
實則,病房裡也極為安靜。
倪初夏放完狠話之後,的
168 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