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妃帶孩子們回教室,又好好的安慰了一番。
學校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趕緊把學生們都帶回了學校。
學生們只是認為馬匹驚了,安撫了一通後,很快就開心的滿操場跑,從小在牧場,農村長大的孩子,也見過馬受驚的情況,情緒恢復的很快。
辦公室里也是議論聲一片。
「我怎麼覺得這事是人為的呢?我聽人群里有人說那匹馬的馬脖子上插了一把刀,馬才會驚的?」
「天啊,是不是恐怖丨分子乾的?」
「估計是吧,現在學校放學都提前一個小時,就是怕會有危險啊,而且上課期間必須要封校門。」
陶妃安靜聽著,卻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如果真是恐怖丨分子,直接在人群中扔個汽油丨彈,製造的恐慌都比這個大,但是今天這個,明顯是故意製造一個小混亂,目的是什麼呢?她也想不通。
中午放學前,陶妃又去看了看班裡的學生,見大家小臉神色正常,還在班裡嘻嘻哈哈的打鬧,才放心的回家屬院。
大街上學雷鋒的活動依舊在開展,只是多了很多巡邏的官兵,特別是訂馬掌附近,荷槍檢查的警察也多了很多。
往往都是出了事才會去重視!
陶妃邊感嘆邊往家走。
想著出了事,周蒼南他們會不會要開會什麼的?沒想到這個男人卻在家洗衣服!
「你怎麼這麼賢惠呢?在家洗衣服啊。」陶妃放下手裡的課本,笑著過去趴在蹲著的周蒼南背上,摟著他的脖子嬉鬧。
周蒼南手停頓了下,不滿意的抗議:「賢惠?你確定?」
陶妃聽出他語氣里一絲絲的不滿,立馬笑著改口:「口誤!口誤!不是賢惠,是賢夫。賢惠的賢,丈夫的夫。」
周蒼南黑線,這和賢惠有區別?
陶妃扭臉重重的的親了下周蒼南的側臉,才直起身子:「上午街上出事了,你知道嗎?」
「知道。」
「天啊,當時情況太危急了,差一丁點兒,你估計就見不到我了。」陶妃笑眯眯的說,完全沒有劫後餘生的驚悸。
周蒼南只是抬頭看了一眼陶妃:「我看到了。」
陶妃心裡頓時不舒服,看到她了回來怎麼都不知道安慰她一下?還說的這麼平淡,難道沒看到她當時有多危險?
女人的聯想力有多可怕,參考陶妃就知道了,這麼幾秒鐘功夫,她就覺得周蒼南喜歡她是假的!
「那一槍是我開的,我不會讓你有危險的。」周蒼南頭沒抬,邊洗衣服邊緩緩的開口。
「你開的槍?」陶妃正準備嘟嘴生氣,突然聽周蒼南說了這麼一句,頓時心花怒放起來,又撲過去趴在周蒼南的背上,使勁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臉,嘿嘿樂著說:「我就說嘛,誰能這麼厲害啊。」
周蒼南嘴角勾起寵溺的弧度,聽著陶妃口是心非的話,也不知道誰剛才都要翻臉了。
接下來周蒼南去晾衣服,陶妃也摟著他的後腰,步步緊跟。
周蒼南去廚房做飯,她也不撒手,不停的用崇拜的語氣叨叨:「哥哥啊,你真是太厲害了,比電視裡的飛虎隊都厲害,簡直就是神槍手。」
「好了,趕緊去坐著,我要炒菜了,你再抱一會兒咱們中午飯幾點吃?」周蒼南笑著拍了拍陶妃的手。
陶妃才撒手笑眯眯的出去,坐在沙發上欣賞周蒼南的背影。
寬肩窄臀勁瘦有力的腰,袖子挽在胳膊肘處,古銅色的手臂肌肉線條流暢有張力,不像刻意健身那種大疙瘩的肌肉那樣過於誇張。
陶妃突然想起以前上班時候,同事之間的黃色小笑話,男人好不好,要看他腰好不好。
想著趕緊搖了搖頭,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收回胡思亂想的心思,再看周蒼南的背影時,感覺他身上籠著淡淡的憂傷。
他不說,她就是能感受到。
午飯周蒼南簡單的燜了米飯,炒了兩個菜。
吃飯的時候,陶妃咬著筷子看著周蒼南,大眼睛一眨不眨的。
周蒼南無奈,給她夾了一筷子土豆絲:「趕緊吃飯,吃了飯睡會兒午覺,晚上我去接你下班。」
陶妃做了班主任,每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