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靳剛要出聲,聽清他的話,嗆了一口,重重地咳嗽了好幾聲,看向夜司寒。
夜司寒捏著領口的紐扣站在那裡,臉上冷靜如斯,仿佛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過來吧。」
夜靳收回視線,闊步走向隔壁的房間。
除了這三個字,他還真不知道能什麼了!
夜司寒和夜司祾跟了過去。
夜靳坐在黑色的天鵝絨沙發上,高大的身材陷進去一截,翻開雪茄盒子。
嚓
幽藍色亮起。
他看向夜司寒,「你臥室里的女孩是什麼人?」
夜司寒,「一個要睡服我的女孩子。」
夜靳吐出一口煙霧,抬頭看向夜司寒,「我是名姓。」
夜司寒,「沒必要。」
夜司祾在旁邊搭了一句話,「爸問你,也是關心你,怎麼叫沒必要呢?」
夜司寒修長的手指從紐扣上移開,看向夜司祾,「手臂上的槍傷好了嗎?」
夜司祾臉色微變,「不礙事了。」
夜靳聽了,在兩個人臉上掃了一圈,「什麼槍傷?」
夜司祾看向夜靳,「爸,實戰演習,不心手臂傷到了。」
夜靳,「哦?是這樣嗎?」
話音落了,他看向夜司寒。
夜司寒看向夜司祾,「你不,我還以為是哪家姑娘咬傷的。」
夜司祾失聲一笑,「怎麼會呢。」
夜靳又吐了一口煙圈,朝著夜司祾出聲,「以後私生活檢些,不要讓夏玦因為這件事請我喝咖啡。」
夜司祾,「爸,我知道。」
夜靳輕哼了一聲,「我看你不太知道。」
夜司祾,「」
他站在一邊,沒有再出聲。
夜靳看向夜司寒,「哪家女孩子,為什麼不能?」
夜司寒,「沒必要。」
夜靳夾著雪茄的手指顫動了一下,「什麼叫沒有必要?睡了人家女孩子,不打算負責?」
夜司寒,「」
夜靳嗓音沉沉地出聲,「再過幾個月你就二十了,成人禮的時候,不但要確定你王位繼承人的身份,王妃的人選最好也定下來,免得不少人惦記。」
夜司寒,「還有兩個多月,到時候再,不早了,爸,您早休息。」
夜靳,「」
夜司寒轉身出了門,回了臥室。
夜靳手裡的雪茄落在地上,臉色十分難看。
夜司祾心地看了一眼父親的臉色,「爸,老四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夜靳站起來,踩滅了地毯上的菸頭,「你就像話了?」
尾音高了幾分,自然帶了一股威嚴。
夜司祾站在那裡,閉嘴,沒敢再出聲。
夜靳出了臥室,看著夜司寒的背影,想到老三之前的話,司嫣到房間,女孩子昏迷著,臉色微微不自然,終是語重心長地出聲,「你長年在部隊上,體力自然好,人家女孩子,單薄羸弱,不要太過了。」
夜司寒停住腳步,回頭看向夜靳。
夜靳,「動作輕,次數別太多。」
夜司寒,「第一次難免過了一些,以後會好許多。」
夜靳,「」
父子倆,這是在什麼!很不像話!
他抬步,朝著樓梯口的方向走去。
夜司寒看向從隔壁房間最後出來的夜司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