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水覺得自己像是睡了很久一樣,渾身軟綿綿的,提不上力氣。
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眼前依舊是一片白,除了房間裡的布局構造跟銀受的臥室不一樣外,其他都差不多,這明她是在另一間房間裡。
房屋裡開著微弱的燈光,光線不是很好,她轉頭看了一眼窗戶,外面黑漆漆的,原來已經是晚上了。
「受。」她坐起身,喊了一句,沒人鳥她。
沒人嗎?
她看了看被一圈圈繃帶纏住的手臂,嘴角勾了勾,還算受有人性,懂得給她包紮一下。
她穿上鞋子下床,開門出去。
「銀受。」
長長的走廊寂靜無聲,這人到哪兒去了?
銀受會不會在自己房間裡,沒有聽到她的喊聲啊。
她走向銀受的臥室,在路過那間緊閉的房間的時候,看到一把明晃晃的大鎖架在上面。
上鎖了?為何這麼突然?
難道是她今天想要闖進去的原因?
她看了看緊閉的房門,這下子對裡面越發的好奇了。
裡面躺著的人到底是誰
池水把樓上找了個遍,都沒找到人。
她就納悶了,他們是外出了?
可是出去也要留一個人啊!
見時候不早了,她也不好多呆,出了黑市,攔了一輛車回季家。
就在她走出黑色建築的時候,樓上白色的窗簾緩緩打開,一身白衣白褲銀色頭髮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目光盯著她逐漸遠去的背影。
「五爺,就這麼放她走嗎?」艾瑞克站在洛五爺身後,恭敬的問道。
「不然呢!」洛五爺挑了挑眉,看著她的背影,嘴角勾了勾,「她還會再回來的!」
回季家的路上,她的眼皮一直跳,感覺像是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
計程車沒多久,就在季宅面前停下,池水付了錢下車,看著眼前黑漆漆的一片,懵逼了。
這大晚上的,怎麼都沒有開燈的?是家裡沒人的嗎?
她按了按門鈴,等了一會兒,都沒人來開門。
她透過鐵門往裡面看了看,屋裡靜悄悄的,連平時的傭人和警衛兵都不見了。
這搞什麼啊?!
是去哪兒參加宴會去了嗎?
可以也不應該把全部傭人都叫去啊?
懷揣著無數的疑問,她摸出了電話。
拿出電話一看,居然關機。
怎麼會關機的?明明今早她出門的時候是充滿電的!
她按了按開機鍵,沒幾秒鐘手機就開機了。
手機還是滿格電量啊,怎麼會自動關機的?難道是她不心碰到哪兒關機了?
她給哥哥打了一個電話,關機!
又給遲媽打了一個電話,關機!
一然的,關機!
栗兒的,關機!
家裡人的電話,她手機上存了的,都打過了,全部是關機!
一種某名的恐慌從身體深處翻湧出來。
他們是不要她了?
「不,不會的,起碼哥哥不會不要我!」她使勁的搖頭,否決心底不好的想法。
然而事實是,電話打不通,一條交代的簡訊都沒有。
心就像是被什麼堵住,壓抑的無法喘息。
就連哥哥也不要她了嗎?
她無力癱坐在大門口,臉上的表情既無措,又彷徨。
「哥哥,你也真的不要我了嗎?」她望著夜色喃呢,鼻頭酸澀難受。
「為什麼會這樣對我?」
她好希望有一束光從路口打過來,緊接著是巴頓停在她的面前,隨即是哥哥英挺的身影從車上走下來。
然而
她已經在門口坐了一個時,兩個時,三個時整整五個時了,都沒有人回來。
凌晨的三,周圍寂靜的聽不到一絲聲音,池水抱著雙腿,把頭深深的埋在膝蓋里。
心裡一邊一邊的告誡自己,天亮了哥哥就回來了!
等天亮了,哥哥就回來了!
他不會不要你,他沒有不要你!
突然,轟的一聲,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