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是好戲?
因為她敢肯定,霍梓添下一秒就會打電話給那個人,那個人從別人口中知道她回來了,不知道是做何感想?
這邊霍梓添追了幾十米,累的實在是不行,追不上了,這才停下來深深的喘息。
大喘了幾口氣,像是想到什麼,急忙的掏出電話,給季斯焱撥打電話過去。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了起來。
「你最好有什麼事?」電話那頭有人在話,像是在開會。
霍梓添深深的喘息了一口,隨即激動的衝著電話那頭大聲的道:「阿焱,你知道我看到誰了嗎?」
季斯焱聽到他激動的聲音,眼皮一跳,心頭有個名字呼之欲出。
「池水,我剛剛在醫院看到了池水。」
嘭,季斯焱手中的電話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電話掉落在地上發出的清脆響聲,打斷了台上正在做軍事匯報的上尉,那上尉還以為自己的哪兒的不對,惹到了這位爺,正戰戰兢兢的看著季斯焱。
季斯焱從容不迫的從地上撿起電話,鎮定的了句,「暫停會議。」
然而他站起身,離開會議室的腳步是前所未有的匆忙,屋內面面相覷的士兵官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校這是怎麼了?從來就沒有見過他這般,怎麼,嗯不鎮定,對就是不鎮定!」
不知道誰開口八卦的,眾人紛紛交頭接耳,拉了季斯焱的貼身隨行官魏橙志問。
「你知道大校是怎麼了嗎?第一次見他打斷這麼重要的軍事會議,第一次見他急忙的奪門而去。」
魏橙志也是很納悶,自從六年前之後,他就再也沒見過大校情緒變化這麼大了。
這世上恐怕只有那個人才會引起大校的情緒。
那個人!會不會是
像是想到什麼,魏橙志嘩啦一下站起身,隨即撈起桌上的文件,急忙的追出了門。
「哎喂,你也跑什麼。」
這下一屋子兵蛋蛋就更加納悶這一主一仆,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了不起的事,讓他們如此失態。
這邊季斯焱握住電話,從會議室出來,直接往停車場走去。
「你仔細。」季斯焱詢問著電話那邊的霍梓添。
霍梓添把事情的經過給季斯焱講了一遍,末了口氣幽怨的:「你這都是什麼事,見著我也不打招呼。還讓那個男人抱她離開。哦對了,她跟那個男人好像很要好,那男人的手下都喊她太太,還今年就準備結婚舉行婚禮。而我看那個男人對她很溫柔很體貼,他們該不會是真的好事將近了吧?」
季斯焱聽到霍梓添的話,開門的動作一頓,隨即才坐上車,像是發脾氣般狠狠的摔上門,嚇得電話那頭的霍梓添抖了抖身子。
完了,某個男人火大了!
「醫院視頻調出來,我十五分鐘之後到。」季斯焱掛掉電話,把手機狠狠的摔在副駕駛座上。
他煩躁的扯了扯領帶,靠在車座上。
季斯焱覺的自己很久沒有像現在這般情緒大幅度波動,有多久他沒有這般過了,好像是在她走後。
她走多久,他就行屍走肉般過了多久。
寡淡的活著,不帶喜怒!
六年了,東西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躲我六年?!
千萬別讓我逮到你!
季斯焱湛然的漆黑眼膜底,跳躍著厲光。
車子發動,開向醫院,魏橙志從會議室追出來,就看到自家大校離去的車屁股,這車速,估計可能還真的是趕著起見某人。
「老天保佑是水姐回來,不然我怕我這幅老骨頭經不起自家大校加班折磨,阿彌陀佛。」魏橙志對著天空作揖,末了還在胸口畫了一個十字。
車子一路疾馳,不到十五分鐘就到了醫院,霍梓添在保全室,早就已經把監控調了出來。
聽到腳步身,霍梓添回頭就看到腳步匆匆而來的男人。
「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看著有些氣喘的男人,他就知道他是有多趕。
「播放畫面。」季斯焱深吸口氣,氣息平緩下來,語氣冷硬的命令道。
保全經理一聽季斯焱發令,連忙讓手下把畫面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