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進廚房去幹什麼?」她坐在沙發上大喊。
季斯焱剛從廚房裡出來了,就聽到她震耳欲聾的吶喊,沒好氣的瞪過去:「被狗咬了嗎?亂吠什麼?!」
「誰讓你進去那麼久,我急啊,還以為你從廚房跳窗走了呢!」她目光幽怨的瞪回去,忽然看到他手上拿著的東西,她笑了。
「哈哈,哥哥原來你是去拿冰袋啊!」
看來這個男人對她還是有那麼一好的嘛!
見她盯著自己手中的冰袋笑的跟花兒一樣,季斯焱有種自己心思被窺探的窘迫感,神情頗為尷尬:「笑什麼笑,等會有你哭的時候!」
季少校完全沒有聽出來自己這話的時候,聲調是有多麼的幽怨。
本人聽不出來,不代表池水聽不出來啊。
「哥哥,我怎麼覺得你現在像個怨婦!」池水一臉賊兮兮的瞧著在她身邊坐下來的男人,像是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一朵花兒出來。
季斯焱冷冽的瞪她一眼,不打一聲招呼,手上的冰袋直接的招呼上她腳腕的紅腫處。
可想而知,池水會怎麼樣。
「啊」震耳欲聾的慘叫聲響徹整間別墅。
「季斯焱你他丫的,就不能提前一聲!」池水抽回自己腳,緊緊的抱住,疼的齜牙咧嘴。
季斯焱則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面上一愧疚都沒有的:「我打不打招呼,情況都一樣。」
一聽男人的風涼話,池水氣的半死。
「什麼叫打不打招呼情況都一樣,那根本不一樣好麼!!!」
看她似乎很疼的樣子,他心中微動,但是出的話還是如常的冷冰:「那你怎麼不一樣?」
「這樣起碼我能有個心理準備。」
「有個心裡準備?」季斯焱挑眉的看著她,眼底帶著輕笑的:「那疼痛能減少嗎?」
「」
額,好像還真的不能!
池水一時被堵得無話可。
但是倔強的個性怎麼會輕易打讓她服輸。
「我不管,總是有個心裡準備比什麼都好!這樣我就不會」
「忍著!」話落,冰袋又招呼上她的腳。
「啊季!斯!焱!!!」池水疼的,差喊破喉嚨!
「這次我可是提前提醒你了!」季斯焱按住她不斷掙扎的腿,拿著冰袋在她腳腕上,開始按揉起來。
「痛痛痛」
「季斯焱,你就不能輕!」池水抱著自己的腿,痛的眼淚花都要出來了。
「嗯?」他挑眉,似乎不滿她的稱呼。
「哥哥,你輕!」
該死的男人,她都快痛死了,他還在乎那破稱呼。
「知道痛了,就給我長記性。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范同樣的事情!」
著,他手上的力道不由的加大了,有種懲罰性的意味在裡面。
」啊啊啊,痛「
池水快要被痛瘋了,這男人就不能對她稍微憐香惜玉。
「哥,哥哥,我錯了,我就不應該跟北庭東駿打架,我不應該考最後一名。」
腿被他緊緊的按住,抽不出,腳腕上的痛疼刺激的她快要暴走。
管他刀子豆子,全往外倒,總之認錯就是了。
季斯焱本來是沒有那麼生氣的,一聽她提起北庭東駿,目光就不自覺的落在她被他弄得紅的發腫的唇瓣上,看著上面有些觸目的傷口,他深邃的眼眸黯啞幾分。
池水還在不停的抱怨某個男人的不懂憐香惜玉,忽然身子一輕,她整個人就被拎了起來。
「哥哥,你幹嘛?」她掙扎著想要下地逃離,然而接觸到某個男人冷厲的目光,她嚇得不敢動。
她又哪兒惹到他了?
季斯焱緊繃著下巴,就跟拎白兔似得,把她拎進了浴室。
「坐好!」他把她按在馬桶上坐好下。
「哥哥,你這是要幹什麼啊?」
他怎麼把她帶來衛生間了,還讓她坐在馬桶上,這是要讓她尿尿嗎?
可是尿尿也要把馬桶蓋子打開啊!
「拿著!」
正當她疑惑之際,頭上傳來男人冰涼的聲音,隨即手上被塞上一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