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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鵬程目瞪口呆。
「哎哎,老大,你怎麼不停車啊?」陳鵬程詫異,以老大對楚依柔的稀罕勁兒,早就下車了,「你們吵架了?哎呀呀,老大,你居然捨得跟楚依柔吵架?」
陳鵬程已經在腦海里腦補了一出大戲。
紀安國目視前方,沒好氣說道:「依柔讓我做事呢,別瞎說,我們好著呢!」
「哎呀喂,這甜得齁人!」陳鵬程撇撇嘴,「對了,老大,你一大早把我叫過來,到底什麼事情啊?」
紀安國笑了笑,「當然是讓你報恩的事情了,依柔讓我跟蹤······」
紀安國言簡意賅地跟陳鵬程解釋,陳鵬程詫異,「老大,沒想到楚依柔願意回楚家,是想查找當年母親死去的真相啊!」
「是的,這個忙,你幫不幫?」紀安國問道,轉頭看向陳鵬程,前面的汽車已經準備出城了,方向就是楚家祖墳的方向。
「幫,必須幫。」陳鵬程有仇必報,但也有恩必報,「那咱們怎麼做?」
「聽我指揮。」紀安國專心開車,遠遠地跟在車子後面。
很快,他們跟到了山腳下。
在前面車子停下來之後,紀安國和陳鵬程為了防止被發現,也早早地把車子停下來,兩個人鑽進灌木叢中。
前面的阮林美身邊跟著一個胖胖的中年人,還有兩個保鏢,走在山路上。
紀安國和陳鵬程直接爬山,繞路,先一步來到楚家墓地,然後找個地方隱藏起來,同時視線不錯,還能觀察阮林美和那個胖胖的中年人在做什麼。
果真沒一會兒,阮林美帶著中年男人來到了阮林美的墓碑邊上。
「吳大師,當年那雙鞋是你做得法,這些年一直風平浪靜的,可昨天晚上和今天凌晨我居然夢到了那個女人,還看到了那個雙繡花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阮林美著急,心裡怕怕的。
幸好是白天,如果是天黑,阮林美根本就不敢出現在這裡。
吳大師四處轉轉,發現這個墳氣息祥和,整個氣場已經變了。
這一定是高人出手了!
吳大師不敢貿然出手,然後掐指推算很長時間,這才來到當年埋下那雙紅色繡花鞋的地方,用匕首挖土。只是這一塊泥土,猶如鋼鐵一樣,根本就挖不動。
吳大師用力,頭上冒出汗珠,幾下之後,沒想到手裡的匕首居然崩斷了。
吳大師一愣,然後面露驚恐,結結巴巴說道:「阮夫人,這裡已經被人改變風水了,我們以前埋繡花鞋的地方,堅硬如鐵,我根本就挖不動。咱們······咱們遇到高人了······」
「高人?」阮林美一愣,「你說這不是鬼?而是有人搞鬼?」
吳大師點了點頭,「是的,我做下的法,已經被人破壞,並且完全改變了。如果不是高人,根本就做不到這一點。阮夫人,最近你身邊出現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
阮林美一愣,腦海里閃現出楚依柔的面容。
「蔣淑涵的親生女兒被找回來了,昨天楚依柔住到楚家,然後我就出現了幻覺,這······跟這有關係嗎?」阮林美急忙問道,「那楚依柔的出現,本來就奇怪,我也有懷疑,但並沒有證據!」
吳大師咯噔一下,當初布下這個絕陣之時,不管他怎麼努力,總是有一線生機。
難道這一線生機就是楚依柔嗎?
「那楚依柔有沒有來過這裡?」吳大師問道,眉頭緊皺。
「來過。」阮林美回答,「就是前天,她來祭拜親生母親,昨天楚家辦了認親宴,然後昨天晚上我就出事了······」
阮林美越想,越覺得跟楚依柔有關係。
吳大師沉思片刻,「既然如此,我想見見楚依柔。」
阮林美想知道是不是楚依柔的原因,所以也沒有那麼多顧忌,「這樣吧,今天下午,我帶著她回娘家坐坐,你在那裡看看吧。」
「好!」吳大師面露擔憂。
紀安國和陳鵬程手裡拿著望遠鏡,雖然能看到他們做什麼,但卻聽不到他們說什麼。
不一會兒,阮林美心情鬱悶,擔憂地帶著吳大師離開了。
紀安國和陳鵬強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