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許黎一直躲在楊天易家中,他們也知道她和周深鬧得不愉快,根本不敢放周深到家中。
但讓許黎生氣的是,只要她一出門,必然會遇到周深,就好像他一直跟在她身後一般。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沒有正經工作,只知道跟在女人身後。
就好比這會,她正要去楊天易辦公室商量休假的事情,他又出現了。而且,他似乎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楊天易說。
他甚至說「你們先」,並留在辦公室里聽楊天易的答覆。這一下,他又知道她未來的打算了。
周深聽了這話,略顯激動地說:「許黎,你要休息啊。這么正好,我也要回b市,正好一起回去了。我想,你爸一定很樂意看到我們倆去見他的。」
許黎送了他個白眼,「和你無關。你要是想去見他,那就去啊。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和你不熟。天易,這麼說你是同意了?」
楊天易將手上的文件拿給她,「嗯。你要休息,我自然沒意見,這些年你一直在軍營,想要休息一陣,我也是可以理解的。更何況,你有無限期休假的理由,我哪裡敢阻攔你。你要回來,我隨時歡迎。」
許黎點頭,「嗯,我知道了。」
其實周深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許黎離開的時候,周深也很快跟上了,他將許黎攔在了軍區門口。
「許黎,我們談談。」
「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你喜歡那個房子,我讓給你就是,房子裡的東西我也不要了,你直接扔了吧。至於我們倆,以後還是別見面了。我不喜歡你,永遠都不會。」
周深固執地拉過她的手,「這裡不方便,我們換個地方。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是我可以做到的,我一定滿足你。和我結婚就好。」
他拖著許黎往自己的車走去,可許黎根本就不願意和他同處一室,哪裡會願意跟他上車。
她一腳踢在他的車上,才沒有被他推入車裡,「周深,你就只會強迫人嗎?」
「我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上心過,你是頭一個,你就不能考慮考慮我嗎?和我在一起,有什麼不好的?」
「你做夢!對於這件事,我的答案只有一個,不可能。就算你將天上的月亮摘下來給我,我也不稀罕。周深,你這樣不要臉的嗎?我都說了,心裡有人,你還要強人所難?這不是封建社會,我也是接受過教育的人,你以為我還會信所謂的父母之命?別說是他們,就是天王老子,也不可能強迫我嫁給誰。我這一輩子,就稀罕那麼一個人了,不論再遇到多少個男人,都不可能取代他的位置。」
「許奕,我知道這個男人,他是你哥哥。從他敢對妹妹產生異樣的感情,他就不是一個男人。況且,他都死了,你覺得我周深竟比不上一個死人?」
周深早就知道許黎心底的男人,是那個被她父母收養。和她從小生活在一起的人。在一次任務中,他為許黎犧牲了。
在一場爆炸中,他和其他戰友一起犧牲,連屍骨都沒能找到。
許黎厲聲反駁,「不,他是我男人。不許你說他,你不配提他的名字。周深,沒事就滾遠點,離我和他的生活遠遠的。我早就是他的妻子了,我根本就對你沒有那方面的意思,你總纏著我做什麼?」
周深皺起眉頭,「許黎,編謊話,你是不是也該編的像一點。他死的時候,你才多大,和他結婚,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嘛?」
「我從不開玩笑。如果你不信,可以去問問街道辦,就在昨天,我和他建立了法定的夫妻關係。他沒死,他早晚會回來的。」
許黎一直不肯接受許奕已經死亡的消息,就在昨天,她被周深逼急的時候,她做了此生最大膽的決定,那就是和處於失蹤狀態的許奕辦了結婚證。
不論別人怎麼看她,她有自己的決定。她一直覺得,許奕就在世界的某個角落,總有一天會回來找她的。
「許黎,你瘋了嗎?」
許黎從包里掏出結婚證,被周深奪走後,她看他憤怒地撕了結婚證。她無所謂的笑著,不過是一張紙而已,他撕了有什麼用。
什麼時候,精於算計的周深也這麼傻了。
「我可能是瘋了。周深,謝謝你這樣逼我,讓我終於下定決心和他永遠在一起。對啊,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