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孟孝勝娶朱氏做平妻的時候起汪氏就起了殺心,那時候她只是對孟常氏,她認為一切禍源都在孟常氏頭上,真正折磨她的也是孟常氏。
藥一點一點地下,神不知鬼不覺,她還年輕能等到孟常氏死的那天。
是孟常氏母子不給她留活路,那就怪不得她心狠手辣,只可惜孟孝勝運氣好只是輕微中風。
不過,讓他不能人道了也好,反正那玩意兒留著也沒用。
隔著孟常氏,汪氏狠狠啐孟孝勝一口唾沫。
「沒用的狗東西,當老娘稀罕你那狗玩意兒,年輕的時候就不行還敢出去打野食,活該馬上風,怎麼就沒死在娼婦肚皮上。
你但凡讓老娘爽一回老娘也記你的好,還不如野男人。」
汪氏字字句句都戳在孟孝勝的自尊心上,氣得他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
如此汪氏還覺不夠刺激他,又低沉呵呵笑。
「呵呵呵那個賤婦跑了你又知道來找老娘,老娘都嫌你髒,沒用。
褲子都沒脫完的功夫就不行了,你怎麼不直接切了餵狗。
你除了拿物件折磨我還能有什麼用?烏龜王八蛋。」
越說汪氏也保持不住鎮定了,撐著身子抵著牆壁站了起來,她沒有看孟嬌嬌和楊秋娥,越過孟常氏在來孟孝勝跟前。
在孟孝勝憤怒不已的眼神中抬腳重重踩在他下身,繼而狠狠地碾。
孟孝勝又一次被痛昏過去,不過下一刻又清醒過來,要不是注意著他的情況都發現不了他有昏過。
而汪氏根本不管他是昏是醒,每一下都用盡了全力狠狠踩碾,直讓孟孝勝痛得死去活來毫無還手之力。
見此楊秋娥拉著孟嬌嬌往後退了幾步,這幾個人明顯都有些瘋癲了,還是避著些的好。
該交代的也交代得差不多了,讓他們先狗咬狗。
孟常氏能看著兒子被折磨不幫忙,奈何她如今這破敗身體連像汪氏一樣撐著站起來都不行,只能勉強用還能用的那條腿費勁去踹汪氏。
此時朱氏也站了起來加入其中,她先一腳踹在孟常氏受傷的膝蓋上讓她痛苦失力,再和汪氏一起對付孟孝勝。
「二嫂,我們先出去透口氣。」
楊秋娥拉著孟嬌嬌出門,孟嬌嬌稍一愣便跟著她出去。
一出來楊秋娥就跟守在門口的大漢說,「進去給那兩個把繩子解了。」
然後她扭頭給孟嬌嬌使了個眼色,「我們也歇歇。」
有些事楊秋娥知道但孟嬌嬌不知道,不過現在她也從汪氏和朱氏的謾罵中知曉了。
「棒子的滋味兒如何?是不是比角先生更有感覺?
針可比不上這個,針才戳多大個眼兒?刀尖戳的窟窿大,可惜了沒有線給你們倆娘縫起來。」
孟常氏厲聲吼叫咒罵兩人不得好死,沒吼兩句就歇了聲兒,應該是又被堵住了嘴。
「死老婆子幾十年沒嘗過男人了吧,試試你好兒子的手段可了得?啊!
怎麼不出聲?不喜歡?你兒子可喜歡得狠。
你猜這是什麼?鹽水,你兒子最喜歡的。」
「怎麼怕了?你不是最喜歡最享受嗎?你不是女人又不是沒有地方能入,怕什麼?保證讓你欲仙欲死。
這個可比你那沒用的玩意兒大多了。」
『啪!』
「放鬆。」
這些話聽得兩個大漢都忍不住臉皮子發燙,他們不是沒有見過世面,實在是有二嫂在這兒他們不好意思。
至於秋娘,他們就沒把她當過女人,大家都是鐵兄弟嘛。
『錚』
是刀背磕在鐵器上的聲音,立馬又傳出朱氏『嘿嘿嘿』低沉的笑聲。
「你說,是切片好還是切丁好?」
她話音剛落又響起汪氏的聲音,「風水輪流轉,戳指尖拔指甲的滋味兒好不好?
老不死的,你讓我整夜不合眼跪在你床頭挨棍子的時候不是很享受很狂妄?
笑啊,怎麼笑不出來了?
抖什麼?這可是你兒子剛用過的東西,你怎麼會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