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場控d大聲喊道:「讓我們繼續嗨起來!」說著,就繼續放起了音樂,根本沒有想過還在創作中的翟南。
在d的引導下,舞池中半醉的青年男女,又開始愉快地跳躍了起來。
而在舞台上,嗨哥卻有些錯愕地看著翟南。原本他以為在這種情況下,翟南就算再怎麼有才華,也不可能創作出一首歌曲。
可是現在,翟南居然在奮筆疾書,飛快地寫著什麼東西,絲毫沒有受到音樂和燈光的影響。
看見這種情況,只能有兩個理由可以解釋。第一,翟南早就準備好了,現在就是在裝b。第二,這小子才思敏捷,根本沒把臨場創作當回事兒。
第一種情況,在嗨哥看來這根本就不可能,因為他都是被臨時逼迫的。主辦方直接拉著一群黑衣大漢,給他堵到化妝間,威逼利誘著讓他坑翟南。
嗨哥雖然也有些人脈,但是現在手機被搶了過去,跟外界徹底斷絕了聯繫。擺明了就是不按照他們的話辦,誰都討不到好了。
嗨哥跟翟南多說也就是個網友,這種時候只能不厚道地捅翟南一刀了。
而在這之前,嗨哥都沒想到過,今天會在這兒遇見翟南。更想不到翟南得罪了什麼人,居然逼著他做這種事兒,就是為了讓翟南丟臉。
所以現在嗨哥看著翟南奮筆疾書,猶如行雲流水一般,也是無比地震驚。因為在這種情況下,別說讓他寫歌了,就是一個旋律都想不出來。
可現在翟南居然沒有到任何影響,腦中的思路不斷,手上的筆也不停,還真是當之無愧的鬼才。
過了不到五分鐘,翟南就寫好了詞曲,直接遞給嗨哥,說道:「你們儘快熟悉一下。」
嗨哥頓時一愣,無比驚愕地看著翟南。
說好的十分鐘搞定,怎麼才用了五分鐘?
難道剩下五分鐘是給我們預留的?
這,這還真是個鬼才啊!
嗨哥愣了半天,直到翟南推了他一把,他才回過神來。
嗨哥連忙點頭,隨即看了看詞曲。作為一個音樂人,自然能看得出這一首歌的好壞了。
雖然在這種情況下,嗨哥已經認定翟南是寫不出什麼好歌了,最多也就是那種改編詞曲的口水歌而已。
可是當嗨哥看完的時候,卻不免再次被翟南震驚了。
因為這首歌的水平很高,除了自己有些潦草之外,根本看不出是臨時起意才寫的。而且演唱演奏的部分,都是給每個人都明確分工。
其中不但有翟南演唱的部分,還有樂隊成員合唱的部分。雖然都是給翟南當綠葉,不過嗨哥卻沒有什麼不滿意的,畢竟大家都是趕鴨子上架,這時候就誰也別怨誰了。
嗨哥看完之後,立刻交給了旁邊的吉他手。剛才還牛皮哄哄的吉他手,看完了曲譜之後,便瞪大了眼睛看著翟南,好半天沒緩過來。
翟南則說道:「別耽誤時間了。」
吉他手連連點頭,又把曲譜給了貝斯手。這樣一個個傳閱下去,全都看了一遍。
隨後,翟南才問道:「能行嗎?」
嗨哥直接說道:「沒問題。」
他們嗨樂隊雖然第一次看這曲譜,但是大家本身就是玩音樂的,每天接觸的就是這些。只要有曲譜,就絕對能演奏的出來。雖然可能有些生疏,但是在這樣的場子裡,就算是錯了幾個音,也未必有人能發現。
嗨哥隨即讓服務員,立刻把翟南的曲譜列印了出來,然後沒人手裡都有了一份。互相之間,有再次對了一遍之後,嗨哥才對這場控d點了點頭。
場控d隨即大喊一聲,「歡迎嗨樂隊與翟南老師帶來的一首新歌!」說著,便停掉了音樂。
而舞池內眾人,便隨即把目光,投向了舞台上的翟南和嗨樂隊的眾人。
翟南回頭說道:「開始!」
鼓手拿著鼓槌,開始打了一個節奏,隨後其他樂手一起開始進節奏,音樂隨之響了起來。
翟南拿著話筒,站在舞台中央,而嗨哥也很有自知之明,站在了舞台旁邊,給翟南做起了和聲。
翟南聽著伴奏,隨即開口唱道:「別瞅我長得委婉,但耳朵根子不軟,就算你整上幾句肺腑之言,有淚我也不會輕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