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百官和陛下面前,加上曾寬的名頭,那可就不是一句笑話那麼簡單了。
陛下對於曾寬的敬重不言而喻,據說當年曾寬曾教習過陛下一段時日,所以陛下一直對他執弟子禮。而且聽聞曾寬與當年的太師也關係莫逆,朝中現在擔當著各方主官的更有不少是當年曾寬一手提拔上來的。
也就是說今日曾黎景和文甫已經預定下的親事,註定是成不了了,更不用指望陛下會幫他們說話了,雖然曾黎景這些年在吏部尚書之位上頗有建樹,不過還是有不少傳言說起能夠在吏部尚書位上呆這麼多年,還是靠著陛下對於曾寬的那份感情。
當然此事多半是無稽之談,曾黎景當年也是名氣極大的,一甲探花郎,而且據說每場考試都是先睡一半的時間,然後才開始答題。不過實在是因為曾寬的影響太大了,所以對他的評價難免有失公允。
站在徐明遠身旁,之前以為已經勝券在握,就要抱得美人歸的文華此時已是面色大變。他不蠢,連不少新科進士都能看懂的局面,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的。
站在百官隊列中的恆國公此時面色也是有些陰沉,看向文華的目光滿是恨鐵不成鋼之意,而落在徐明遠身上之時,則是多了幾分陰冷。
燕帝聽了徐明遠的話之後,點了點頭,又是看著曾黎景問道:「曾愛卿,曾老可有說過這話?」
曾黎景微微低頭,沉默了一會,還是點頭道:「家父當時寄家信來長安,確實提到過此事。」(未完待續。)
第二百九十七章此事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