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嘯已死,雖然不是死在徐明遠等人手裡,但是徐明遠之事的一個重要人物也算是死了。
而因為半塊玉墜而引出的龐仲秋,卻又是讓眾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徐明遠輕吐了一口氣,笑了笑道:「好,既然已經確定龐仲秋,至少咱們也有了目標,今日就先離開這裡。仇還是要報,不過得徐徐圖之,先做準備,就算報仇,也不能把兄弟們再搭進去了,否則齊浩波也不會原諒我的。」
無崖點了點頭道:「好,你們先出去,我和楚玥把東西復位,既然有人想把此事了解,那咱們就幫他一把。」
徐明遠點了點頭,和易一起退出了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無崖關上門,插上門銷之後,和楚玥一起將房中的那些東西全部恢復到之前的模樣,只是拿走了那半塊玉墜,從窗戶先後出了房間。
人後,又被所謂的自己人滅了口。
徐明遠和易到了飯點,下樓吃了晚飯,和那胖掌柜聊了一會,這二人還不知道楊嘯已經死了的事情,只是念叨了一句,他今天一天都沒有出門。
徐明遠自然不會將此事透露給他們,和易在客棧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便是聽到了那小夥計再另一邊的房間拍門的聲響,過了一會傳來了一聲驚駭的叫聲。
小夥計發現了吊死在屋樑上的楊嘯,命案可不是小事,胖掌柜雖然覺得晦氣,卻也不敢隱而不報,忙是讓小夥計去報官。
徐明遠和易故意裝出一副害怕的神情。又是一臉晦氣的說要離開,免得沾染了晦氣,到時候連會試都倒霉了。
胖掌柜也知道出了這種事情,一般人都避諱,本來還怕徐明遠要把銀子要回去,不過見他讓那書童收拾了東西。就要離開,臉色有些發白的直接離開了,也是一路陪著笑把他送走了。
馬車駛出和平坊,徐明遠掀開車簾回頭看了一眼,楊嘯的死相是自殺的,京兆尹就算查出來不是自殺的,也應該不會懷疑到那胖掌柜身上去。
放下車簾,徐明遠靠著車廂壁閉上了眼睛,楊嘯之事他們規劃了一個月。總算是查出了一些眉目,不過這結果卻是有些棘手。
龐仲秋,徐明遠在腦子裡回想著有關此人的信息,和老瞎子是同一輩的人,又豈是容易殺的。
如果說刑六指是個厲害些的劊子手,那龐仲秋就是真正的劊子手頭頭,齊浩波的事情他逃不脫干係,但是真想要對付此人。恐怕還不是時候。
馬車在齊府門口停下,睡了一覺的徐明遠拿了放在車上的兩個木雕。衝著易揮了揮手,拍了拍門,小夏把門開了,徑直進門去。
和齊月茹打了聲招呼,徐明遠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順手關上了門。拉上了門銷。
將懷裡的兩個木雕拿了出來,放到了書桌上,徐明遠坐在椅子上,仔細的看著那張溫婉而不失英氣的臉,眉頭緊鎖。
他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過這樣的感受了。對於一個木雕竟是升起了熟悉之感,而且久久不能放下。
很小的時候,它曾問過清玄,他的爹娘在哪裡。
清玄每次都會扯出一大堆玄而又玄的東西,甚至有一次還指著星空說在那遙遠的地方,或許有一顆藍色的星球,他爹娘就在那裡。
星球是什麼,他不懂,而且人又如何能到星星上去呢。就算師傅說的沒錯,那一顆顆比手指頭都小的星星,真的只是因為距離的原因而顯得小,但是人又是如何飛過那漫長的距離,到那裡去生存呢。
等他長大一些後,他也漸漸明白了,或許他的爹娘都已經去世了,所以師傅才會編出那樣的話來騙他,所以他再沒有問過自己的身世。
但是從昨天看到那謝夫人的木雕起,他便是有些失神,那是一股很奇怪的感覺,有些親近,又有些陌生。
他不明白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感覺,所以有些慌亂,更加迷惘。
過了一會,徐明遠又是將床下的箱子拉了出來,翻出了那塊雲機令,一同放到了桌上,又是把懷裡的那塊雲台司總旗的令牌拿了出來,擺在了雲機令的旁邊。
徐明遠看著桌上和雲台司總旗令牌有些相似的雲機令,眉間的溝壑更深了。
不知突然想到了什麼,徐明遠起身在書架上翻找起來,抽出了兩本有些年
第二百零六章當年王謝的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