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心沒肺的羅小虎膽兒可不一般人要是被抓到號子,告訴他兩周之後你要掛,現在一準兒不是抹眼淚就是惶惶不可終日,而他到好,既使在這麼吵鬧的環境中居然還打起了小呼嚕,睡著了。
「主人!」
「老師!」
迷迷糊糊的羅小虎聽到有人似乎在叫自己,弗勁的睜開了眼,一轉頭透過過道兩邊在燈光,看到來福、雙喜和艾克三人正站在自己號子欄前。
打了個哈欠,羅小虎一番身坐了起來:「你們怎麼來了!」。
「怎麼參加個宴會就弄成了這樣?」雙喜這邊眼睛腫的跟桃子一樣,現在還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擔憂的望著自家的主人。
艾克說道:「老師,我們正想辦法幫你找人代替您出戰兩周後的決鬥,只是?」。
羅小虎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學生現在還能來看自己。
「只是沒有願意吧?」羅小虎隔著鐵桿子望著艾克笑了笑。
艾克臉色發苦的點了點頭。
來福還算是鎮定的,對著羅小虎說道:「我們聽到您被抓到這裡,還有兩周後決鬥的事情,就去找了弗炟王子,但是他不願意為您出戰,說您這行為太不貴族了,沒有任何名譽,艾克少爺又帶著我們又找了別人」。
來福說著說著不由的在用詞上有點兒含糊起來,羅小虎知道肯定是一些人說了他不好開口的話,指不定怎麼奚落和罵自己呢。
雖說對於弗炟羅小虎沒有報什麼大的期待,但是聽到來福這麼說,還是有點兒小揪心,因為羅小虎知道弗炟這個性子,也決心和他拉開了一點兒矩離,也不承認他是自己的好友。但是人心都是肉長的,羅小虎和弗炟王子相處了這麼久,而且兩人之間還算是容洽,要說聽了這話沒有一絲失望,那羅小虎就不屬於人類犯疇了。可是失望又怎麼樣,木以成舟,這事情也就這樣了。
甩掉了心中的那一些糾結,羅小虎笑道:「也不能這麼說,人家幫那是情份,咱們得記住了,人家不幫是本份,咱們也不能怨人家,因為咱們自己就沒有幫過別人,哪能奢望別人對自己伸出援手,弗炟這邊不行就想別的法子唄。對了,能不能到傭兵公會看看,僱傭一個人來替我打這場決鬥?」。
艾克聽了直接搖了搖頭:「這可不行,不說傭兵公會人家會不會接受這個任務,就算是接受了,這場決鬥也不合法!能代替你決鬥的只能是貴族,而且還得是自願,現在我們正商量著讓雙喜奔去威達家求救,如果他們想幫忙,那這事情就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了!」。
一聽他們想向威達家求救,羅小虎不由的又苦笑著搖了搖頭:「他們家更沒什麼希望,而且咱們還欠著人家一份人情沒有還上呢」。
「我們決定去試試」雙喜這邊抹了一下眼淚:「等會兒到家我就動身」。
「也行吧」羅小虎看著雙喜堅定的眼神,也不好出言再相勸,而且心中也很希望雙喜能有好消息,誰沒事幹喜歡死啊。
四人隔著欄子聊了有十分鐘,一位獄卒過來催人了,四人這才停止了交談,來福三人在獄卒的帶領之下離開了。
重新回到了床上的羅小虎這下子卻是睡不著了,翻來覆去的像是烙餅似的。
白樹城防衛最為嚴蜜的城堡之中,城主夫人安傑麗卡正坐在梳妝檯面前對著鏡子梳理自己的頭髮,長長的頭髮像是金色的爆布一般,一直垂到了腰際,梳子從頭到發稍像是掠過了絲綢一般的順滑。
可惜的是現在的安傑麗卡卻是微皺著眉頭,注意力並沒有放在自己的金色秀髮上,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東西。
啪!
屋門被推開了,推門的人似乎很用力,發出了聲音把屋內的安傑麗卡嚇了一大跳。
回過頭來的安傑麗卡看到進來的是自己的丈夫諾克萊,臉色不由的掛上了寒霜:「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
這話要是別人聽了一準兒很奇怪,一個城主一個城主夫人,正經的夫妻兩人,這丈夫回房間還要問來幹什麼,也太奇怪了一點兒。
諾克萊臉色鐵青:「注意你的言行,看到個漂亮的小子就忍耐不住了,如果我要是沒有恰好出現,你們就準備在花園裡搞起來吧,也難怪!這麼多年下來,您這邊一直裝著聖潔,現在遇到了個帥氣的壞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