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蕭富貴,其餘人都只是被打傷筋骨而已,蕭富貴被單景軒揍得鼻青臉腫的,原本肥頭豬腦的臉,現在腫得跟個籃球似的。 et
「混賬東西、敢打、本少爺、我、一、一、定、會、報仇、的!」蕭富貴奄奄一息的躺在地,死死地瞪著高高站著的單景軒。
「哥哥,哥哥,你、你怎麼樣了?」蕭金銀看到蕭富貴被打成這樣,一時驚慌失措,泣不成聲。
「豆芽,去拿桶水來。」單景軒嘴角勾起一抹輕笑,沖豆芽吩咐道。
「奴婢遵命。」豆芽遲疑了幾秒鐘應道,她被蕭富貴打後,整個人都被嚇得一呆一愣的。
在場的除了單景博,沒人知道單景軒的用意何在!
「小璃兒,我是不是很厲害?」單景軒此刻像一隻高傲的大公雞。
「嗯,我還真沒想到魚丸這麼棒,給你點個讚!」沐輕璃向單景軒豎起了大拇指,這句話沐輕璃是發自內心的。
次沐輕璃見單景軒躲刺客,還摔跤了,原以為他的武功很屎,沒想到還真有兩下子。
只不過,還有一種可能,那是這些家丁身手真的很菜,沐輕璃會心一笑,反正說到底今天還真的多虧了單景軒。
「贊?是什麼啊?」單景軒好的問道。
「贊,是說你很厲害的意思。」沐輕璃無奈的解釋道。
「很贊,很厲害。」單景軒一聽,學著沐輕璃劃著大拇指,心裡都樂壞了。
單景博見沐輕璃行為舉止不止大大咧咧,還頗為怪異,一時又陷入沉思。
轉眼間,「禹王,水拿來了。」豆芽從附近的水井,提來了一大桶水。
「把那貨給本王潑醒。」單景軒指著躺在地呼呼大睡的李永志。
剛剛李永志的家丁去打架,扶他靠著旁邊的柱子邊坐下,一會功夫他直接躺在地睡了起來,此刻睡得可香了直打呼嚕。
圍觀的人聽到單景軒的吩咐,都睜大著眼睛,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李永志,猜測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是。」豆芽按照單景軒的吩咐,把整桶水『嘩』的一聲潑到了李永志身。
「好冷、好冷,是那個狗奴才敢破老子水?」李永志出於本能反應,被冷水這麼一潑一下子醒了過來。
「原來是你這賤婢,你幹嘛潑本大爺水?這、這、還有我為什麼會睡在大街?」李永志只注意到面前拿著桶的豆芽,看了一眼自己躺在硬邦邦的地,抓狂道。
「這得問問你自己了!」單景軒懶懶散散地開著金口。
「禹、禹王殿下你怎麼、怎麼會在這?禹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李永志聞聲微微一愣,一反應過來嚇了一大跳,抬頭看了一眼單景軒,慌亂地從地爬了起來,給單景軒磕頭。
「你這小子,看來最近是嫌命長了是吧?居然敢叫下人打我二皇兄跟沐大小姐,你是不是想當太監了?」單景軒奸笑著,要是讓這小子去當太監那好玩了。
「太監,不不不,禹王殿下饒命啊!」李永志嚇得臉色發青。
「打、打平王殿下,算給小的一萬個狗膽,小的也不敢!平王殿下饒命啊,小的只是喝醉了酒,受奸人誤導才幹下如此大逆不道的,求殿下開恩!」李永志抬頭望向四周,發現人群還站在耀眼的二皇子,嚇得連爬打滾地爬到了單景博跟前,不停地磕頭。
雖然剛剛是喝醉酒了,但是李永志還能依稀記得,自己借家丁給蕭富貴的事,什麼事都能忘,跟美人有關的事,他李永志可向來是深刻在腦海的。
「這是平王跟禹王?」
「天哪,沒想到我們還能見到王爺!」
「草民拜見平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禹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周圍的人聞言都紛紛跪下。
「都起來吧!」單景軒跟單景博齊聲說道。
「謝禹王,謝平王。」百姓們都慢慢起身。
「什麼?禹、禹王?平、平、平王?」蕭富貴聞聲,臉部抽搐,雙眼一瞪,當即嚇暈過去。
「禹、禹王?平王?」蕭金銀聽到了大家的對話,抱著已經昏迷了的蕭富貴,嚇得兩眼發直,連連自語,雙手不由得顫抖,嘴唇發青。
「交由大理寺處理,把人都帶下去。」單景博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