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種劇毒實在罕見,老夫並未曾見過,實在不能斷定這劇毒到底是慢性毒,還是急性毒。 et」大夫聽到府尹大人跟默顏的爭論,立刻說道。
「至於沐小姐給這男子服用的丹藥,不知沐小姐可否,將你方才給這男子服用過的丹藥,給一顆老夫瞧了瞧。」大夫轉身向沐輕璃問道。
「這……」沐輕璃身原本帶的解毒丹藥,剩剛剛那一顆,根本沒有丹藥可以給大夫看了。
「怎麼了?你這神情是怎麼回事?難道你真的對證人做了什麼?做賊心虛了?」
府尹大人見沐輕璃反應異常,以為她是害怕了,深陷的眼睛緊緊盯著沐輕璃看。
「民女並沒有做錯什麼,哪來的做賊心虛,只不過是民女的解毒丹藥瓶,剛好只剩一顆丹藥,給了那男子服用了,現在已無丹藥。」
沐輕璃眸子沉了沉,這老匹夫,都不知道沐青楓給了他什麼好處,偏偏要這麼咬著她不放。
「沒了,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府尹大人揚起眉毛,話有話地說道。
「府尹大人,您若是不相信,大可讓大夫查查我這裝藥的瓶子,瓶子內壁多多少少,還是沾有些丹藥的粉末的。
只要讓大夫檢查一番,想必是不是毒藥也明了了。」
沐輕璃雙手向大夫奉藥瓶,今日突發的事情還真多,加這府尹大人敵意滿滿,看來這事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大夫,你看看吧!」府尹大人看在默顏在場的份,也只能公道行事。
大夫聞言,接過沐輕璃遞給他的藥瓶,打開瓶蓋,用鼻子仔仔細細的嗅了嗅,心有了幾分定奪。
「回稟大人,草民方才仔細聞了聞,這瓶子的氣味,依草民多年來對藥物的了解程度所看,這瓶子裡早先所裝的,確實是解毒的丹藥。」大夫如實稟報道。
「府尹大人,這回你應該相信沐小姐,沒有毒害這男子了吧?」默顏有點不耐煩的開口了。
「默侍衛,這人命關天的事情,本官可不能如此草草決斷。
要是這瓶子原先裝的是解藥,後來被換成毒藥,那瓶子殘留有解藥的氣味也是有可能的啊!」
府尹大人立刻腦子一動,當機立斷的反駁道。
「你……」默顏氣得手掌緊握,手青筋爆起,恨不得直接賞這個老不死的幾掌。
「那大人,你到底是想表達什麼意思呢?」沐輕璃定睛看了府尹大人一眼,淡淡的問道。
「本官的意思是,單憑大夫的判斷,並不能說明你有沒有給這男子下毒。」
「沐輕璃,你這所謂的證人,現在奄奄一息,看來也已經幫你做不了證了,至於他是不是你毒害的,本官自會再細查。
現在你最好再想想,學閣一事你還有沒有什麼,能為自己辯解的證據,要是沒有的話,那本官只能依法判刑了。」
府尹大人看了看地一動不動的證人,心裡早已經將他當死人看了。
「大人,默侍衛帶來的這證人都還沒死,你為何要如此急於定我的罪,學閣一事算要證據,您也得給民女時間吧。」
沐輕璃面無表情,隱忍著怒氣說道。
「府尹大人,在下覺得沐小姐說得甚是有道理,這男子並沒有死,說不定還會醒過來,你為何不再等等。
再加你給沐小姐判罪,也只是憑藉沐國相的一面之詞,雖有了人證但並沒有物證。
這次學閣的事又涉及沐家公子,你怎麼確定沐國相不會是護短呢?」默顏連口幫腔著說道。
護短?
府尹大人嘴沒說,心裡勸暗想,這沐相國怎麼看都不像那種護短的人,這小侍衛仗著自己是榮王殿下的人,這麼口出狂言,真是不知好歹。
「那好吧,既然默侍衛都這麼說了,那這樣吧,先將沐小姐收監。
待會本官讓人再找高人來查查,這男子身的是何毒,要是,不是沐小姐下的毒,本官自會還沐小姐清白。
這男子暫且抬到衙門後院,要是兩天之後,這男子還沒醒過來,沐小姐也沒有想出什麼證據證明,自己與學閣一事無關,那本官也只有依法定刑了。」
府尹大人對默顏的話,只是敢暗自不服,但是不敢明著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