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傢伙!」返回張家在倫敦的別墅路上,面容俊朗的張耀緊皺著眉頭,一臉煩躁的用力拍了下座椅。
張耀來的時候認為自己占盡了優勢,可惜對面那個同姓的傢伙卻是油鹽不進!哪怕是他說幹了嘴唇也絲毫不為所動。這種情況他還從來都沒有遇上過。以往出去談生意的時候,只要一提張家的名號誰不是當即敗退?今天怎麼遇上了個愣頭青?
張誠的意思非常清楚,談不攏那就不賣!
張誠的表現讓張耀心中隱隱感覺到不安。這次的倫敦之行明顯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容易。
張耀不是沒有想過使用不入流的手段。可惜的是,盯著輝瑞製藥公司的人實在是太多。張家也是付出不小的代價才換來了別的家族不插手。如果張耀使用不正常的手段,那就意味著他主動破壞了默認的規矩,給了其它那些虎視眈眈的家族以口實。那樣的話,張家不但白白給出了利益,還失去了得到輝瑞製藥公司的機會。搞砸了事情的張耀日後也絕對不會再有出頭之日。
只用正常生意手段的話,能怎麼做呢?
因為是被迫交出了輝瑞製藥公司,各位股東對於張家全都是恨之入骨。想要從內部突破壓根就是在瞎扯。人家現在是眾志成城的準備在張家的身上狠狠砍上一刀。
至於其他的方法,在此刻磺胺藥品風靡全球,專利掌握在張誠手中的時候全都起不到什麼效果。
想到這裡,張耀的心情更加煩躁了。
「少爺,這是今天輝瑞製藥公司的收盤價格。」一旁的中年管事能夠感覺出來張耀現在的心情很不好。不過該做的工作他卻不能不做。只能硬著頭皮將信封遞了過去。
「嗯?!」看著手中書信上寫的那個刺眼的價格,張耀的呼吸頓時為之一促。
「有人在推高輝瑞製藥公司的股價。」張耀的眼神冰冷「不用多說也知道是那些傢伙們幹的。是我大意了。沒想到他們居然如此難纏。」
「少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要......」一旁的管事抬手做了個手勢。
「我們是商人,就要按照商人的規矩來走。」張耀擺了擺手拒絕了管事的提議。這件事情盯著的人太多,很多手段都不能用。「下次談判的時候加價吧。」
身子向後靠在背椅上,張耀面無表情的垂下眼瞼,看似在休息,實則心中已經翻江倒海。「這麼年輕就能做到這一步,的確不簡單。如果有個好的出身,說不定也會是一方人傑。現在有些手段不好使用,不過等到事情有個了解之後,那再好好說道說道。」
......
張誠回到自己的別墅,隨手將外套交給神色恭敬的管家詹姆斯「人回來了沒?」
「已經回來了,都在地下室。」詹姆斯的話讓張誠微微一頓,隨即應了一聲,轉身向著地下室走去。
「誠哥!」
「老闆。」
「老闆。」
張誠推開地下室們走了進去,幾名他在僱傭兵團里的戰友頓時放下手中的活計,全都面帶喜色的看向他。
「辛苦了。」張誠笑著抬手拍了拍一旁關闊的肩膀,走向室內正中放著的木桌。隨手拿起一桿李二十八年式步槍,熟練的一拉槍栓。『嘩啦』聲響之中,子彈上膛,眯起眼睛端在手中做出瞄準的動作「不錯,好東西。」
「辛苦你們了。」看著桌子上擺放的滿滿當當的武器,張誠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個世界是混亂的,是複雜的,是危險的。張誠在有了錢之後自然會想擁有武力來保護自己。這種時候,曾經在一個戰壕裡面經歷過生死考驗的戰友們就是最好的選擇。
在輝瑞製藥公司開出了第一筆分紅之後,張誠就給遠在摩洛哥與牧民們作戰的幾位戰友發去了電報,邀請他們來為自己做事。
「老闆,這批軍火總共花費了三千兩百塊銀元。這是剩下的貨款。」與年輕又崇拜張誠的關闊不同,賀老三他們都是一直稱呼張誠為老闆的。哪怕往日裡的確是有交情,可是現在畢竟是在為別人工作。基本的為人處事他們還是明白的。
「拿著吧,給兄弟們買酒喝。」張誠笑著擺了擺手,讓賀老三把錢收起來。想要讓人家為你賣命,大方的出錢是必須的事情。
「賣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