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只暗影魂龍在上空盤旋,與它們一同的,還有數之不清的暗魂族,它們宛如嗜血的黑暗幽靈,游弋在上空,不僅如此,不少血質化的渴血族,也以能量化狀態盤旋在上空,仰頭看去,天空中宛如黃泉鬼域,甚是駭人。
相比之下,高牆正面的地表才是真的煉獄,放眼望去,數之不清的巨魔族、野豬人、暗魂族、渴血族支離破碎,一直蔓延到一號城門處,繼續向前的城門高廊內,則是一具具巨魔頭目們的屍骸。
城門高廊的盡頭是內門,以往這裡不會關閉,在經過外城門的各類儀器掃描後,到這裡時已經沒什麼問題,只不過在今天,這重金打造,足有幾米厚的合金門死死關閉。
門後的城內,一眾巨魔族、野豬人、暗魂族、渴血族頭目等,都盯著前方幾十米高的內門,為首的野豬人領袖·塞姆茲,正被兩名親衛攙扶,身高十米以上,有著驕傲獠牙,腦後鬃毛蔓延到嵴背的它,氣息虛弱,不僅是鬥志受挫,也因為胸膛上那道斜斬而過的刀傷,這一刀,險些要了它的命。
在這之前,野豬人領袖·塞姆茲始終認為,自己的實力別說在領主大陸,放眼虛空萬界,也是不大不小的人物了,可在今天,只是一刀,它就體驗到死亡迎面襲來的窒息。
野豬人領袖·塞姆茲豎立的童孔顫抖著,它的記憶回朔到今早,這個月是它麾下的軍團駐守一號城門,對於這種好事,它最近半個月,都住在高牆的軍官宿舍。
今日微風,晴,野豬人領袖·塞姆茲慣例來到城門前,巡察麾下城衛軍的表現,駐守一號城門油水豐厚,但也不能搞的太過分,因此塞姆茲每天都來巡察,加之它每天早上都要去訓練場鍛煉三個小時,每天起來不出一身熱汗,它一整天都不自在。闌
塞姆茲是從野豬人底層爬上來,它由衷感謝領主大人的賞識與栽培,不僅如此,四大軍團中,巨魔、暗魂的軍團首領,也都是從底層一步步攀上來,更確切的說,是大領主·古爾巴克,比較喜歡用這種出身低微,但勇於向上敢打敢拼的軍團首領。
到訓練場出了身熱汗,在沖了個冷水澡後,塞姆茲帶自己的情人到中心街賣珠寶,下午一點多,塞姆茲早早到了一號城門,今天有一位貴賓到此,貴賓沒等到,等來一位殺神。
午後的烈陽炙烤大地,讓地面的空氣都有點扭曲,聲嘶力竭的蟲鳴讓人心煩意亂,就在野豬人領袖·塞姆茲等的不耐煩時,一股涼風吹來,讓塞姆茲倍感舒適,可隨後的場景,讓它畢生難忘。
烏雲從遠處的蒼穹逐漸壓來,在這烏雲所籠罩的下方,是名從容走來的男人,對方手持斜指地面的長刀,來者不善,塞姆茲定睛看去,看清來人的樣貌後,它的第一反應是感覺自己看錯了,那貼了滿城懸賞的滅法者,怎麼可能就這樣堂而皇之的走來。
…
只是幾秒,就確定這真是那滅法者後,城防炮雨宛如聚集的蜂群般,向來敵追蹤合攏,一連串的爆炸後,塞姆茲的臉頰狠狠抽動了下。
它的餘光看到,那坐姿隨意,臉上戴著金屬面具的男人,正悠然坐在巨鎧戰豬的頭頂,這隻多年前討伐獸族,沖入獸族大軍一頭撞開城防都沒有半點恐懼的巨鎧戰豬,此刻後腿連站都站不住,蔓延開的尿水浸透周邊十幾米範圍。
塞姆茲餘生都無法忘卻的陰影,開始了,雙方交手的瞬間,那滅法周邊百米內的野豬人戰士,當場化為方糖大小的碎塊,別說戰吼,連慘嚎都沒機會發出半聲。闌
這是個什麼樣的敵人?答桉是,那把刀身漆黑,刀刃幽藍的魔刀,能殺死一切它斬傷的生靈,而它的主人,是個擋不住,沖不退,圍不住,殺不死的怪物,對方在擊殺上百名野豬人戰士後,身上的長皮衣,宛如由黑霧所加持,既保持實體,也有黑霧感,並非徹底無法傷及對方,是大部分攻擊的威力,被那黑霧長皮衣所吸收。
不僅如此,伴隨這滅法者擊殺的野豬人戰士越多,對方那長皮衣的黑霧化就越深,也代表對方更難以殺死,更致命的是,己方攻擊對方的效果不大,可對方一記拔刀環形斬芒擴散,野豬人軍團就倒下一大片,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