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宗君被兒子臉上忽而驚喜忽而懊惱的表情搞的很是不解,不知道這個古靈精怪的兒子這次又想到了什麼鬼點子。[]
耐不住好奇,張宗君問張嵐倒是怎麼回事,卻沒想到這小子打死也不說:讓張宗君恨不得上去狠狠的給他兩巴掌。
不是張嵐不肯說,實在是張嵐自己也有難言之隱:說了老爸也不會相信啊。誰能相信只是一次看似普通的南巡,就能夠引起中國大地上一次風起雲湧、影響深遠的的變革?
「爸爸,」最後張嵐終於受不了張宗君的恐嚇,只得高告訴他,「這幾天好好看看新聞吧,無論哪一天都千萬別落下了,這陣子的新聞,嗯,看多了你就知道到底有什麼意義了。」
張宗君聽得一頭霧水,顯然不明白張嵐這句類似禪語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暴風雨就要來了啊!張嵐滿滿溜達到窗邊,看著外面平靜的夜空,高興的長出了一口氣,春雷就要響起了。
雖然不知道張嵐這句話到底有著什麼意思,但張宗君卻將兒子的這句話記在了心裡,每天無論多忙也必定要看當天的新聞聯播,如果時間實在趕不及,便讓楊芝幫忙用錄像機替自己錄下來,等自己回家之後再看。
看了幾天,張宗君漸漸看出了看出了一點門道:一號首長的這次出巡,好像很不尋常啊!發的言,講的話,無一不是尖銳的指向了當前經濟發展的薄弱環節。張宗君開始慢慢的將自己的這些發現帶到工作當中去,看看自己公司和一號首長提出的觀點有哪些出入。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慢慢的一年的時光再次走到了盡頭,眨眼之間已經到了春節,張嵐聽著外面響個不停的鞭炮聲嘆息:日子過得好快。轉眼之間一年又過去了!(讀者大大們嘆息:日子過得好慢,豬腳這麼長時間了竟然才長大一歲,這日子啥時候才是個頭啊?)
今年的新年同樣很熱鬧,儘管這是第二次和張嵐一家人一起過春節,艾麗絲仍然對新年期間很多獨特的事情感到好奇,當然,更多的是感到高興。=小說首發==只要能夠和張嵐在一起。艾麗絲便感到高興,能夠和他一起度過這個對中國人來說無比重要地日子則更加高興。
相比而言,蹲在苦寒地俄羅斯的辛格和留守美國的阿諾和施瓦的心情則顯得不是那麼高興了:為啥大家都是從一個地方來的,艾麗絲和小晨曦就可以無所事事的天天閒著,並且天天都有好吃地等著,而自己每天忙地要死卻只能吃這些垃圾一般的東西?
給這三個傢伙拜年的時候。張嵐差點被這三個傢伙的埋怨聲淹死。聽到這三個傢伙的滿腹牢騷,張嵐只得答應他們,明年過年的時候大家都來,在一起熱熱鬧鬧的過新年,哦,不,在一起熱熱鬧鬧吃大餐,這才總算是打消了著三個傢伙心中的怨氣。
至於非洲的那些兄弟姐妹們,呃。張嵐只得在電話里對他們說一聲對不起,戰火紛飛地非洲,即使現在這個過年的時候,這些兄弟姐妹們仍然在進行作戰。張嵐向他們承諾,如果可以的話,明年將他們三分之一的人接過來過年,然後每年輪換,保證大家都有來中國過年的機會,這才算是打消了同樣心懷不滿的非洲一幫為了張嵐打拼的兄弟姐妹們心中的怨氣。
新年過的並不爽。任何人如果過年地時候被一大堆地人埋怨都不會很爽。好在新年只有那麼幾天的時間;好在埋怨自己地人只能通過電話埋怨,只要自己扣上電話便可以做掩耳盜鈴狀裝作不知道;好在新年在埋怨和被埋怨之中很快過去。正月初八公司已經開始上班,張嵐總算是可以接著上班的機會輕鬆一下,順便對這個新年做出一個總結:日,過個年感覺比平時還要累。
一號首長繼續在那邊進行他的南巡,雖然風暴跟劇烈,但此刻這股風暴還沒有吹到山東這邊來,普通的老百姓們自然不會想到,這次看起來很平常的領導出巡帶給這片古老的大地的重大意義,但張嵐已經感覺到了。
「柱子哥,」過了年之後的某一天,張嵐坐在停在院子裡的那輛柱子哥變成的只是開了一天便在縣城裡拉風的要死、被人無所不知的大悍馬里,很認真的對這一台汽車聊天,「我遇到困難了,你能幫我設計一台發動機不?」
「你說的困難就是要我幫你設計一款發動機?」汽車很鬱悶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