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明月宗男性修士和御靈宗女修士眼前的景色已經不再是秘境空間那原始的風貌,靈氣充足的出奇讓他們幾乎懷疑是在做夢。
一株株修真界很是貴重的靈藥就如同山間的野花雜草一般錯亂生長著。
「表哥咱們不會是觸發了什麼隱秘禁制之類的吧?」御靈宗女修士看著周圍靈藥眼睛恨不得長出一雙小手把它們都拉進自己的眼眶子裡。
「這...這極有可能。只是咱們怎麼出去?」男修士也有幾分這樣的猜測,修真界此類的事件發生的很少大家都當成是傳說來聽,如此傳聞倒是不少。
「不管了...先把這些靈藥摘回去再說!」說完女修士衝著盯了半晌幾乎讓她移不開眼珠子的一株七八百年份的天劍草飛奔而去。
「住手!外來者住手!」心神激動的兩人幾乎就在眼睛一花的功夫面前出現了三個身著黑衣面色慍怒的中年男子。
「三位前輩勿怪,我等是參加血色試煉的明月宗、御靈宗修士,不知道誤觸了什麼禁制轉眼就到了此處,看到如此多的靈藥一時心神把持不住勿怪勿怪。」明月宗男性修士趕緊的拉回他的表妹向著出現的三人躬身行禮,不是他有多少教養而是新出現的三人那一身的氣息威壓比之各大宗門帶隊的結丹修士只強不弱不恭敬是不成的。修真界越是高階修士心性越發難以揣摩,萬一遇到那種草菅人命的純屬倒霉。而看這三位的樣子很像自己兄妹要倒霉的樣子。
「是啊是啊,我還以為撞了大運找到了隱藏的秘境空間絕對沒有偷竊三位前輩靈藥的意思。」儘管之前御靈宗女修士眼睛裡幾乎冒火可是三位大高手的出現宛如一盆冰水從頭澆下讓她瞬間清醒過來。
「難得又有新來客你們也就住下吧,這片空間絕對是修煉的無上寶地可惜進得來出不去,多少代血色試煉困在這裡的各門派修士都已經形成一個小村落了,跟我們回去吧。」三位修士是陸飛在陽峰捉到的倒霉三結丹高手,修改了他們的記憶在陸飛設定的一個大範圍牢籠里悠哉悠哉的活著。
「出不去!...前輩也是血色試煉遺落在秘境空間的宗門修士?」這一下兩位年輕男女驚的是面無人色。就算是仙家淨土若是困在此處出不去那與坐牢有什麼分別?兩個鍊氣期的小修士心情瞬間不好了。
「廢話!要是能夠出去我等兄弟憑著修為那還不是到哪裡都吃香的喝辣的...或許修煉到化神後期直接飛升可以脫離此地,不過那就要看各自的本事了。」三個改變了記憶的結丹修士十分不解的從意識深處發覺了這麼一個信息這算是給他們一盞遙遙不可及的導航燈嗎?
要知道修真者想要修煉到化神期不僅僅需要一個靈氣充沛的靈脈之地,上好的功法、能夠彼此交流相互啟發促進修行的同道中人、海量的能夠換取到各種修煉資源的靈石都是在重要性上比靈脈之地要靠前的條件,古人總結得很精闢法侶財地不可或缺。
「那...前輩冒昧的問一句這裡有多少人?」兩個修行路上的初級小菜鳥聽到三個結丹大boss的話知道他們沒有理由欺騙弱勢地位的自己一顆心亂了很多,如風雨中的鵪鶉哆哆嗦嗦無依無靠。
「問那麼多幹什麼!跟我們回去就知道了,以後多幹活少說話。」三結丹修士有些惱怒,因為記憶有些斷層。
村里到底有多少落入的七大宗門、散修聯盟修士?又有多少後裔血脈?三人不知道了,他們也發覺有些異常。
就在兩個男女跟隨三個結丹修士回村的時候遙遠的北地大草原迎來了又一個血色的黃昏。
大夏北方三大宗門對於更北方四大勢力組成的草原狼庭斬首式突襲已經進行了五天。
大異於原本幾千年的防守習慣三大宗門的突襲給北方鄰居造成了極為重大的損失。
尤其是現在北方三大宗門在陸飛有意識煉製築基丹推動爆發式增長的築基期修士成為主力,在五位元嬰老祖、三十多位結丹真人的帶領下浩浩蕩蕩勢不可擋。
「結陣!快結陣抵抗!」一位明月宗的築基期中年男子一邊努力壓制胸前心口處一團黑火的腐蝕一邊退入己方修士陣營。
他叫趙方圓是一個明月宗新進築基期修士,聯手幾個與他境界差不多的同門成立一個狩狼小隊在過去的五天收穫著實豐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