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時英傑的父親,司徒建業到現在還是不能接受唯一的兒子的胳膊落下了毛病。
這都是時御天害的,是他傷害了他的兒子!
當年,時名山和時經桓害死了他愛的女人趙芝玲,現在時名山的兒子又這樣對他的兒子,還有他受損的聲音,以加起來,他恨不得時家覆滅!
「我只是在想,時家的人,還不如您關心我。」時英傑口吻里像是冰凍了,完全不像在說自己的親人。
「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司徒建業問時英傑。
看過問題,時英傑的目光陰冷的眯起,咬著牙說道。「我想拿走時御天現在擁有的一切,把是時代集團變成我的。我這麼多年來承受的不公平,通通都還給他們。」
他已經受夠了,忍無可忍,恨不得明天時御天一無所有,過節老師還不如。
還想看到時名山和時經桓看到他們最在乎的時御天落魄之後的表情,讓他們知道,這麼多年來,他們都是眼瞎的。
「這些人,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會幫你達成心愿的。」司徒建業點了下頭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兒子,他都必須把姓時的那家人弄垮。
「謝謝您!對時御天他們,怎麼樣都可以,但是,希望可以對我弟弟晟宇手下留情。畢竟我們是同一個母親生的親兄弟,他跟時御天不一樣。」
他只承認時晟宇一個弟弟!
「可以!」司徒建業沉默了一下,同意了。
即使時晟宇是時名山的種,身也還是有芝玲一般的血脈,他雖然不可能把他當兒子一樣對待,但是放一條生路還是可以的。
芝玲也不會希望他弄死她的另一個兒子。
「你的聲帶,怎麼樣了?醫生有辦法嗎?」時英傑也頗為擔心司徒建業的聲帶。
這都差不多一個月了,還是沒有好。
司徒建業無奈地搖了搖頭,低頭打了字。「找了很多醫生,都表示沒辦法。」
「該死的時御天!」時英傑想到司徒建業跟自己一樣被時御天害得受傷,人火大了起來。
「他囂張不了多久,我們很快能報仇了。你趕緊好起來,這樣才能奪走他的一切。」
「嗯,我知道的。」
司徒建業跟他聊了一會,去書房找克萊爾。
英傑大約休養半個月可以自由活動,只要注意點不要再受傷,再過一個月能基本痊癒了。
書房的門只是虛掩著,司徒建業把門推開,走了進去。
「二叔!」克萊爾剛打完電話,看到來人,暗暗挑了下眉,肯定又是看時英傑那個蠢貨去了。
司徒建業坐到了沙發,克萊爾也走了過去。
他不能說話,坐得遠無法溝通了。
「你找我什麼事嗎?」
「我們加籌謀了十多年,也該全面反攻,爭取早點收。」
為了對付時家,他們司徒家蟄伏多年,一直不敢太出風頭,保持低調,讓時家降低警惕。
低調了那麼久,是時候要高調反擊了。
「沒錯,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時御天變成乞丐的畫面,一定很精彩。還有時名山要是知道養了三十多年的兒子竟然是二叔你的骨肉,他說不定會氣得腦溢血掛掉呢。」克萊爾越說越興奮,仿佛這一切已經成為了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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