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管宴會發生什麼,都以你自己的安全為前提,明白嗎?」
沈忱認真的叮囑沈傾,他就是擔心妹妹會過分的在意項目,不顧自身安危。
聞言,沈傾嘴角微微上揚,她聲音溫柔,說道:「好,哥哥,我明白的。」
雖然沈傾這麼回答,但沈忱還是有些不放心。
他親自給孫清泉打了電話,這才安心出差。
到了李總生日宴當天,孫清泉本想要一早來帶著沈傾去做造型,但沈傾卻拒絕了。
她對於造型沒有過多的追求,更何況自己懷著寶寶許多禮服穿不上了,她只要自己舒服就好。
所以,沈傾自己在家化妝,她讓孫清泉自己去做了造型。
收拾好之後,沈傾提著包,帶著沈氏的資料便便出門了,她站在小區外,伸手招來了一輛出租車。
司機搖下車窗,棒球帽擋住他大部分臉,男人聲音壓低,問道:「去哪兒?」
「銀杏酒店。」
「上來吧。」
說來也奇怪。
李總的生日宴不在京城的市中心舉辦,而是選擇了一家郊區的偏遠酒店。
或許是,那邊的空間更大?
沈傾沒有去過銀杏酒店,對此並不清楚。
關了車門。
沈傾似乎是聞不慣車裡的味道,下意識乾嘔一聲,拍著胸膛順氣。
司機見狀主動解釋:「我車上放了香薰的,你如果不適應這個味道的話,可以把車窗打開。」
沈傾輕輕的嗅了嗅,發現空氣中的確瀰漫著一股香香的味道。
不過,她也沒有打開車窗。
她只是靠著窗戶,說著:「沒事,挺好聞的。」
司機聞言,扯了扯嘴角,在沈傾看不見的地方,他的眼神划過一抹陰霾。
沈傾看著窗外的景色,只覺得外面的路況越來越偏僻,但她的身體卻越來越沉重。
那種感覺,像是她的身上被安裝了千斤重的東西。
或許是車內太悶,沈傾伸手想要打開車窗。
但她怎麼按動車窗的按鈕,都沒有辦法將窗戶給打開。
呼吸間的香味也越來越明顯,沈傾像是一下子反應過來什麼。
她想要求救,卻發現喉嚨怎麼都發不出聲音。
沈傾只能夠抬頭,有氣無力的看著司機。
司機長著一張略微兇悍的臉,一雙下三白的眼睛,他眼神冰冷,盯著沈傾。
沈傾弱弱道:「你……你想要幹什麼?」
司機沒有回答,他的腳下死死的踩著油門,車輛的速度越來越快。
沒有人回應自己,沈傾便想要給人發出求救信號,但她的動作似乎全部落在了司機的眼中,剛剛將手機給摸出來,司機便直接伸手,一把將手機搶走。
她現在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機落入司機的手中。
沈傾想要拼盡全力打開車門,但她如今幾乎沒有力氣,一雙手軟趴趴的,甚至抬不起來。
此刻,沈傾才明白過來,車上的香味,就是使人昏迷的東西。
好難受。
肺部仿佛是被人給擠壓,她快要呼吸不上來了。
她的寶寶還好嗎?
沈傾一隻手放在肚子上,一隻手放在車框上,昏死過去。
後座的女人沒有了聲音,司機這才轉過腦袋,他瞧了瞧沈傾,罵罵咧咧的說著:「長得水靈靈的,便宜那痴兒了。」
喜歡辭職後,她懷了上司的龍鳳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