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的神經高度緊繃,她看著時城撲來,立馬從衣服口袋中摸出一把石灰粉,狠狠的砸進時城的眼睛。
這是她在等百環曄的時候,準備自救用的,現在果真派上用場!
「啊——」
時城痛苦的尖叫一聲,他的眼鏡如同被腐蝕性的東西給侵蝕一般,如今疼的鑽心。
沈傾看著他這疼的樣子,便想要趁機將自己的兩個孩子給搶過來。
但誰能想到,時城在極大的疼痛下,還能夠從自己的懷中摸出一把刀。
「姐姐,小心!」
不遠處,藏在暗中觀察的百環曄看見情況不對,立馬大聲提醒。
他沖了出來,恨不得擋在沈傾的面前。
沈傾被百環曄這麼嚇了一聲,她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就是這麼一退步,剛巧錯開實誠的這一刀,看原本是對著沈傾腰腹的一刀,最後只是從沈傾的手臂上擦過。
她纖細的手腕瞬間被刮脫一塊肉,鮮血滴落在荒地上。
鑽心的疼,讓沈傾的大腦無比的清醒,
此刻,時城已經對她無法構成威脅,石灰粉浸染眼睛,時城如今雙目赤紅,什麼都看不見。
她來不及管手上的傷口,連忙將地上的兩個孩子給抱在懷中,她的手指顫抖著放在孩子們的鼻子下面,感受到他們微弱的呼吸後,沈傾的心,才稍微放鬆一點。
「小曄,幫我,把他們送到醫院,好嗎?」
沈傾向來不是一個喜歡將悲傷展現在臉上的人,但此刻,她抬頭望向百環曄的時候,小臉布滿眼淚。
她近乎哀求一般的看著百環曄。
百環曄的心都隨著沈傾的眼淚,似乎也一點點的落下。
他恨不得能夠立馬將最好的醫生帶到這裡,讓他們給沈朝和沈暮檢查。
「姐姐,我讓他們帶去醫院,我陪你。」
百環曄不忍心讓沈傾一個人在這兒,再說了,這兒還有個時城,他也實在是擔心時城會對沈傾做什麼。
「不。」沈傾說著,「你留兩個人給我就好,只有你帶著朝朝暮暮去醫院,我才能夠放心。」
如果不是想要親自看著時城,沈傾自然要跟著沈朝和沈暮一起去醫院。
她只能將沈朝和沈暮交給在場最為信任的百環曄。
「姐姐,不如讓人帶著時城去警局?」
「不。」
沈傾眸色凝重,她說著:「這裡是第一現場,我想……守著等到警察來。」
時城膽敢這麼傷害她的孩子,沈傾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即便,不一定非要做到如此。
但沈傾還是想要用自己最大的努力,給時城定最高的刑罰。
百環曄不忍沈傾一直這麼擔心,連忙答應下來,給了沈傾兩個人,自己則是和剩下的人帶著沈朝兄妹去醫院。
留下來的人將時城給捆綁起來,將他的雙手雙腳禁錮,就這麼丟在一旁。
眼睛疼的時城甚至連觸碰眼睛的機會都沒有。
他在地上哀嚎著,怒罵沈傾。
聽著他那一句句歹毒而骯髒的辱罵,沈傾走上前,她笑著,看著時城的眸子中染上了一絲深深的諷刺。
「你知道我為什麼讓留兩個人麼?」沈傾語氣帶著一抹幽深,「因為如果只有我一個人在這兒,我會忍不住將你推到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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