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被傅城忽然的一個問題,給問懵了。
她暗自打量著傅城,面上還要裝著傻乎乎的樣子,沈傾說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就是沈傾,我還能是誰?」
傅城的視線定格在沈傾的身上,他沒有再說很多的話,而是起身,離開了燈塔。
郵輪尚未走遠,傅城能一下子上去。
看著傅城遠去,沈傾不由得皺緊眉頭,心中沒有底。
到底發生了什麼,能讓傅城忽然這樣詢問自己。
沈傾臉上的表情帶著一抹深意。
難不成,是顧堔那邊出了什麼事情?
但就算如此,傅城也不應該問這個問題才是。
沈傾想不明白,她現在擔心,傅城問了這個問題之後,會對她做點什麼。
想到這兒,沈傾不由得緩緩地呼出一口氣,眼底帶著一抹擔憂。
如果,傅城等會兒就回來,給她打死?
真煩。
沈傾不知道她還需要在傅城的身邊陽奉陰違多長時間,她好想兩個孩子,也很思念顧堔。
另一邊,傅城坐在郵輪上,一邊讓醫生給自己換藥,一邊給喬治打電話。
「人還在嗎?」
「是的。」喬治的語氣沉重,眼底帶著一抹深意,「這個沈傾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我這邊一點都沒有調查到她的這些關係。」
喬治現在也很懵。
誰都沒有想到,沈傾的身份竟然這麼的牛。
他們根本不知道,沈傾的背後居然牽扯了這麼多,但在沈傾以前的履歷中,從未呈現過。
想到這一點,喬治忍不住皺眉,眼底帶著深深的煩躁。
「這下好了,我們最近本來就和傑森那個瘋子有矛盾,現在再來一個人,我們的處境會更難。」
傅城抬手捏了捏眉心,他的確也沒有想到,沈傾的身份竟然會這麼的硬。
「等我回來再說,你先把人穩著。」
「行。不過……你身上的傷,真的沒關係嗎?」
「當然。」
傅城垂眸看了一眼醫生正在包紮的傷口,他眼底划過一抹寒芒。
「傑森竟然敢這麼招惹我,我自然不會讓他好過,這點傷,比我以前輕多了。」傅城頓了頓,「等到把眼前的事情解決,就去找傑森算賬。」
「好。」
傅城坐遊輪下了岸,立馬上了接他的人的車。
車最終停靠在了一處公館前,傅城下了車,他看著眼前的公館,忍不住皺眉。
喬治從裡面小跑出來,他看著傅城,臉上的表情凝重。
「裡面情況不好,她很生氣。」
「呵。」
傅城冷笑:「一個女人罷了,坐到現在的位置,她也坐夠了。實在是不行,我們把她給拉下來,傑森都不用怕。」
「……你真是瘋了。」
喬治點評一句:「她背後的勢力,不是我們現在能匹及的。」
「開玩笑罷了。」
傅城淡淡的說,他踏上了進入公館的樓梯。
原本就寂靜的公館,因為今天到來的人特殊,此刻顯得更加寧靜森嚴。
傅城進去的時候,甚至還被搜身,他身上唯一攜帶的槍支被摸了出來。
「槍是我一直拿著的,這也要收?」
傅城聲音冷硬。
保鏢的態度也更冷:「面見夫人,身上不能帶任何危險物品。」
喜歡辭職後,她懷了上司的龍鳳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