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彩虹文學網,一路有你! 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qe」舞夜應完這句話後,打開屋門,出去後順手又將屋門關上了。
見她走了,屋子裡只剩自個兒一人之後,冬至又仰著頭,瞧著頂,胡思亂想著。
那舞夜了一會兒後,屋門突地被推開了,冬至想著是不是舞夜拿書過來了。慢慢轉過頭瞧向門口,來人不是舞夜,而是二郎和三郎。
冬至瞧見他們兩了,他們自是也瞧見上躺著的冬至了,即使上有紗帳擋著,可兩人仍是能瞧見冬至臉上包著的白布。
二郎三郎順手將門關上之後,一步步地走到前,看向被包得嚴嚴實實的冬至。
冬至一向是精神氣兒十足的,哪兒有像如今這般躺在上起不來的?就是瞧著他們來了,冬至都沒起身,怕是真傷得重了。如今連臉都是被傷了,還包成這般,也不知往後會毀容不,若是真被毀容了,往後可咋辦?姑娘家,臉可是比命還要緊的!
「你們咋來了,不是該在學院呢嗎?」冬至瞧著二郎和三郎那鐵青的臉色,趕緊找了個由頭,想將這事兒揭過去。
「咋弄的?」二郎沒應冬至的話,反倒是直接開口問道。
冬至瞧著二郎這神色,竟是與平日裡判若兩人!一向穩重的二郎,竟是如此沉不住氣,這倒是她頭次見到。不過二郎這神色,倒是讓她有些心驚。在她眼裡,二郎雖說是有能耐又懂事兒,可到底還是個孩子,如今瞧著,竟是有這般神情!如此看來,沈老夫人沒說錯,李家的人骨子裡都是有狼性的。
「是我大意了,一個不仔細便是傷著了,你們還是快些回去吧,一會兒爹娘該著急你們了!」冬至可不想將今日的事兒說與他們聽,二郎和三郎如今毫無能耐,若是因著這事兒走岔路,那便是遭了!
瞧見冬至不情願說,三郎側著身子,坐到了邊兒。他盯著冬至臉上和手上包著的白布,神情較之二郎倒是平靜了不少,只是那語氣卻是滿滿的恨意:「不說?怕是被惹不起的人給欺辱了,又怕我和哥一時衝動去找別個吧?」
這小子,腦瓜子還真是好使,一眼就瞧出她的想法兒!不過她也沒想著能瞞過他們,自己這般躺在上,渾身到處是傷口,就是爹娘來瞧見了也能猜出是被人傷了,二郎和三郎這般聰慧,又如何能想不到?既是三郎能想到她說那番話的用意,那她便是能安心了。
「我自個兒也不知曉是被誰傷了,自是無法告知你們。如今就是知曉是誰,你們也動彈不得,畢竟你們是咱家的指望,做啥事兒都得三思而後行,為了一口氣便是賭上一家子的性命到底是不值的,我就是被打了這麼一頓,你們就是心裡憋著口氣,也得給我咽下去!待你們將來有能耐了,再出出來也不遲!你們要記住,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冬至這幾句話說得可是鏗鏘有力,若是二郎和三郎糊塗了,她便得提醒二人,若是二人知曉懂得咽下這口氣,那她這話便是安撫二人。
這話說完後,屋子裡頓時安靜了下來,兄弟二人誰都沒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冬至才又開口問他們:「是世子讓你們來的吧?」
「世子派人去學院找我們,說你受傷了,讓我們過來瞧瞧你。」二郎倒也不瞞著冬至,將這事兒始末告知了冬至。
這沈墨軒,倒是厲害,就是將自個兒救下了,便是要討回報了。他讓二郎和三郎來瞧她,一會兒再將二人叫去談個話,二郎和三郎怕是就徹底站在他那邊兒了。不過是兩個秀才,也虧得他花了這般多的心思在二人身上。
不過這次也是他救了她一命,若是沒他,自個兒怕是已經沒命了。不過也因此,二郎和三郎欠了他一條命,往後二郎三郎想與他劃清界限,怕是就難了……
「有些人能謝,有些人人情該換,可你們心裡要記住你們自個兒說過啥,忠是為誰忠!你們如今懂的道理比我多,我也就不說啥了,只是在這兒提醒你們一句,莫忘初心。」冬至只得這般提醒二郎和三郎。
如今這事兒,已是超脫了她的控制,如今想要獨善其身,那是不能夠了。二郎和三郎早已是被沈墨軒拉入自個兒的陣營,如今就是她想阻攔都是攔不住了,只得盼望二郎和三郎能自保便成了。
「冬至,你安心養傷吧,這些事兒,不是你該憂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