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了他一眼不由輕笑道:「難道在你眼裡我就是那麼無理取鬧的人你的來歷我眼下雖不知詳情,大概也能猜出一二,那些話,我自不會拿來禁錮你我,我只問你,你可還記得咱們成親之前我說過的,我這個人心眼兒小,又霸道,我斷斷容不得我的丈夫有別的女人別說什麼側室通房之類的,便是秦樓楚館逢場作戲也不行你,你從前怎樣我不管,可從今往後我是容不得的」
李賦大笑起來,笑嘆道:「就是這個嗎娘子啊娘子,你早說啊我娶了你心裡便只有你,如何還容得下旁人你不要胡思亂想了即便你不說,我也不會有旁人」
真的
連芳洲不禁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女人的直覺不會有錯,那個什麼阿琴絕對對她的男人有情有意
「你這是什麼眼神」李賦不禁好笑。
連芳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好吧我就暫且相信你倘若你變了心,直接告訴我便是,不告訴我也不要緊,我自己發現了我便離開,反正我是絕不肯委屈自己的」
「胡說什麼」李賦猛的將她緊緊抱在懷中,低頭道:「我不會讓你離開,這輩子你都別想離開我」
連芳洲嚶嚀一聲,不覺心中一甜,伸手圈抱住他精壯的腰身,臉頰貼在他的胸膛,聽著他有力強健的心跳,突然發覺自己的心跳似乎也在變快。
李賦呼吸一促,自然而然低頭便去吻她的唇。
連芳洲嫣然一笑,微微仰頭,嬌潤鮮艷的菱唇主動迎了上去,與他一同纏綿,做這愛人間才做的親密之事。
心中滿滿的皆是甜意。
李賦也好,阿簡也罷,都是她看中的男人事到如今,只要他待她不變,其他的她也不去多想了
熱烈的糾纏深吻,李賦意猶未盡的放開她,食指指腹輕輕撫過那略顯紅腫更加嬌艷欲滴的紅唇,滿眼都是濃濃的憐意和愛戀,他柔聲笑道:「咱們回去吧嗯」
連芳洲慵懶的靠在他懷中,嬌慵道:「我累」
「誰叫你一回來便往這兒跑就算跟我鬥氣你也不能如此不愛惜自個身子要不,我抱你下山」李賦先是橫眉冷對氣哼哼的訓斥著,轉眼又湊上前笑吟吟道。
「誰要你抱下山」連芳洲臉上一紅,笑著推了他一把。
她收起嬉笑的神色輕嘆道:「阿簡,那個,那位阿琴姑娘她是你什麼人呀」
對於他的身世身份什麼的,橫豎他會告訴她,她也不是很急。
可是這個阿琴,一刻不知道她的心裡便覺得痒痒的難受。
李賦一嘆,說道:「她是我奶娘的女兒,奶娘待我恩重如山,她老人家如今已經不在人世,唯有阿琴這個女兒,她是我的親人」
說著又向連芳洲笑道:「什麼阿琴姑娘倒顯得生分了,往後你也叫她阿琴吧芳洲,她一直住在咱們家裡,今後你能不能像對待清兒一樣對她」
連芳洲心中一松,如此說來,這呆子是真的什麼都沒察覺的了
她笑著點了點頭,柔聲道:「我是怎樣的人你還不知嗎她既然是你看重的人,當做親人一般的看重,那對我也是一樣你放心便是」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李賦握著她的手感激一笑。
「只是,」連芳洲想了想,有點兒擔心的道:「我們家是鄉下人家,她那樣看重你,必定覺得你在我家裡受了許多委屈吃了許多苦頭,我怕她因此對我生出不滿或者偏見來要是她真的對我不滿」
「這個想必不會吧」李賦瞧了連芳洲一眼,笑著安慰道:「你別多慮了」
說著又柔聲安撫道:「芳洲,你我已是夫妻,先前怎樣,今後還怎樣,在我面前你無須顧忌太多。你這樣我會心疼的」
連芳洲心中一暖,嘴角不覺翹了翹,忙柔聲道:「我知道啦,你不用擔心我我連芳洲豈是任由人欺負不吭聲的能欺負得我不敢吭聲的人還沒出生呢我只是不想將來我和她之間萬一出現什麼誤會讓你難做。女人的心思你是不會懂的,她心疼你吃苦,會對我生出嫌隙也是人之常情啊」
李賦握著她的手緊了緊,沉吟片刻便笑道:「若真會如此,我會向她解釋清楚的」
「嗯」連芳洲放了心,笑道:「只要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就好」
既然他並不知道那位琴姑娘對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