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可是有事情要交待老奴是不是跟昨天的事兒有關李夫人有什麼話請無需顧忌,但說無妨」不等連芳洲開口,景嬤嬤便主動說道。
連芳洲原先還考慮著如何開口呢,聽畢不禁失笑,慨然道:「到底是嬤嬤不愧是妹妹身邊對得力之人」
連芳洲說著便將昨天的在那賭坊中朱三公子約見自己的事情說了。
景嬤嬤何等老辣之人
聽到一半便怒不可遏,冷笑一聲道:「豈有此理那朱家好大的狗膽竟敢利用我們郡王妃旁人怕他們,我們可不怕」
連芳洲便道:「嬤嬤是個明白人,我也放心了我也沒有想到那朱家竟然如此大膽。幸虧這一回只是約我一見罷了,可既然他們生出了這麼個想頭,保不齊將來會不會再行利用之事弄出點別的什麼事兒來嬤嬤,這是我們李家和朱家的事兒,我不想也不應該牽扯到郡王妃所以,昨兒那事兒我只告訴給你,你心裡頭明白就行,往後郡王妃不拘做什麼遇上什麼事還請嬤嬤多留個心眼兒,別再叫朱家算計了」
景嬤嬤聽了這番話心中感念不已,又有些過意不去,苦笑道:「李夫人您也是個明白人唉,按理說,您幫了我們郡王妃那麼大的忙,這事兒郡王妃不該袖手旁觀才是,可郡王妃的身份」
「我都明白的」連芳洲笑著打斷了景嬤嬤的話,笑道:「我豈是那麼糊塗的人嬤嬤儘管把心放在肚子裡」
景嬤嬤一笑點頭,想了想,又道:「不過,李夫人也不必怕朱家的人,若是遇上了救命的事兒,我們郡王妃還是能幫您一把的只是平日裡的爭鬥卻不好出手。哼,朱家,璃王殿下真正有個好外家真當沒人奈何得了他們了那賭坊,單憑昨日對郡王妃無禮,就絕不可能討得了好去」
連芳洲聽了這話也點頭,笑道:「不錯,總不能平白吃這個啞巴虧也要叫他們知道,郡王妃不是那麼好利用的」
「李夫人說的是」景嬤嬤笑笑。
兩人說完事情便仍舊進屋,留郡王妃本就是個不用心的人,並無半點兒察覺,還在那兒同旭兒玩得開心呢
午飯後,連芳洲便送她主僕出去了。
還老早不到晚飯時分呢,留郡王就到了留郡王妃那邊,留郡王妃謹記這連芳洲的話,收斂著自己的脾氣,兩人說笑著倒沒起什麼衝突。
許久沒有如此靠近,又是正經的夫妻,留郡王是個不拘小節的,留郡王妃又一心一意的痴戀他,兩個人說是也不為過。
漸漸的,便越坐越近,留郡王屏退下人,一下便將小王妃抱在了懷中甜言蜜語的親熱起來。
留郡王妃等這一刻等得太久,雙頰飛紅,媚眼如絲,滿臉迷醉痴痴的酥軟在他的懷中,情不自禁的便喚著從前兩人蜜裡調油時的稱呼,「周郎周郎」嬌嬌軟軟的叫個不停。
留郡王聽得骨頭都要酥了,看著懷中嬌妻嬌怯不勝力的模樣兒,聽著那一聲聲軟軟的呼喚和喘息,下邊火熱硬如鐵杵,再想起這二年多來冷落於她,心裡沒來由的生出幾許愧疚,越發對她憐愛不已。
二人一時忍不住,直接推倒在這暖閣之中炕上寬衣褪裳成了好事。
紫英蘭英等一個個聽到裡頭的動靜臉上大紅慌忙遠遠的避開了去。
景嬤嬤臉色極是難看,深恨自家主子好騙,心裡頭把留郡王罵了十七八遍,也恨恨的遠遠退開了去,卻又不得不一邊吩咐人準備熱水乾淨衣裳毛巾花露香胰等沐浴之物。
裡頭那一鬧,直鬧到了華燈初上方才消停。
炕上兩人還擁著糾纏在一起難捨難分,情話也不知說了多少句,那份如漆似膠比新婚燕爾時還要濃厚。
好容易磨蹭著起身沐浴,瞧著自家主子那光彩照人嬌媚得不像話的俏麗臉蛋和那弱不勝力的身姿,景嬤嬤心中雖然對留郡王再多不滿,也只有暗暗長嘆的份:主子她,是真的愛慘了郡王爺了
這些日子主子雖然開朗了許多,可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來,這會兒的主子,那才是發自身心的歡喜愉悅。
許久沒做這事兒,今兒這一遭又如此荒唐,又鬧騰了這麼久,留郡王妃見了景嬤嬤等難免有些訕訕的怪不好意思。
留郡王見了她這份羞羞怯怯的模樣兒,心裡越發憐惜幾分。
用晚飯時,屏退左右,少不了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