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道:「朕讓你們查,你們就查到了這個竟還好意思稟報給朕你們居心何在太子,哼,太子好好的怎麼可能派人刺殺勇王」
腦中一閃,想到那案情陳述中說什麼因為兵權
建德帝更惱,一拍御案厲聲喝道:「絕無可能」
三司首領腿腳發軟,心都差點兒跳出嗓子眼。
「繼續查,」建德帝狠狠將人罵了一通發泄完,冷冷道:「朕就不信,那主謀之人如此好手段」
三司首領心裡各自暗暗叫苦:還要查,這要如何才查得清明明所有的線索指向了太子,明明到了太子這兒再無其他可疑之處,還能怎麼查
只是皇上震怒,眾人誰也不敢分辨,只得叩首領旨。
都察院左督查武大人硬著頭皮膝行上前兩步,叩了兩個響頭,顫聲道:「皇上,此案若從頭查起,難免費時,臣臣等無能,求皇上寬限時日。」
建德帝想著沒幾天就要到自己六十大壽的好日子了,偏偏在這當口弄出這種事,簡直膩味噁心的要命
心中咽不下這口氣卻又找不到那罪魁禍首出氣,別提有多難受。
聽得這不識趣的臣子竟然還敢要時限,狠狠一眼瞪過去,恨不得打破他的頭。
只是,想到自己壽日就在眼前,大張旗鼓的查這事兒,不知要攪動多少人,到底不好看。
且萬一到了壽誕之日此事也沒個結果,即便殺了這三個人那又能如何到底不吉
建德帝一時又怒從心起,咬牙恨道:「給朕閉嘴若非你們失職,怎麼會鬧出這等絕無可能發生之事,還敢同朕討價還價給朕滾出去」
雖沒有答應,卻也沒有拒絕,三人都是官場混跡了大半輩子的老狐狸了,自然明白了皇帝的意思,齊齊鬆了口氣,再不敢言語忙磕頭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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