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打架他也不如她,這會兒連生意她都插上手了……
她還記不記得自己是她的丈夫?記不記得做妻子的什麼才是本分!
蘇景和一氣之下住到了書房,還叫了姚姨娘去伺候。
有紫藤的前車之鑑,姚姨娘雖然心裡頭同樣美得冒泡,卻是識趣的沒有往方晴跟前湊,穿著打扮也很樸素。
方晴知道了,一笑了之,只做沒看見,依舊********撲在商號上,對他的傷,每日過問而已。
蘇景和見她如此,心裡更是氣結。
兩人較著勁兒,誰也不服誰,誰也不肯先低頭服軟,這一過就過了差不多兩個月,蘇景和的身體完全康復。
蘇老爺蘇夫人心中歡喜,便設了家宴舉家慶賀。
蘇景和自然是主角,受了母親一番良苦用心的叮囑和安慰,又受了父親一通教訓,以及妹妹的幸災樂禍,看到雲淡風輕的方晴又是一陣氣悶。
次日,方晴臨出門前被蘇景和給攔下了,蘇景和直言不諱,表示要上媚香樓去喝酒,而且,警告方晴不要做那等什麼乞丐不乞丐的狠毒無聊之事,否則的話,他就把媚香樓的姑娘贖了抬回來做姨娘!
方晴靜靜看了看他,眨了眨眼睛,然後微笑著點頭,說了個「好!」
蘇景和又愣住。
她說「好」,這是什麼意思?服軟了?
他原本以為她會同他吵鬧,會態度激烈,誰知,竟是如此!
一拳打空的滋味自然不會好受,蘇景和惱火不已,眼睜睜的看著方晴離開,回過神來,忿忿出門就去媚香樓。並且一下子就把雙霓包了一個月。
雙霓沒想到自己還有時來運轉的一天,上回被蘇大少爺那樣嫌棄,這會兒卻是把自己一包一個月,真正喜從天降!
眉飛色舞的將蘇景和往房間裡請,嬌滴滴的貼上前展示著體貼與關懷。
蘇景和卻推開了她,悶悶的在貴妃榻上歪歪斜斜的靠坐著,命人備酒菜,又命她彈琴唱曲兒。
雙霓見狀忍不住關切,一雙翦水秋瞳含情脈脈凝視著蘇景和,嬌聲道:「蘇爺,這是怎麼了?到底是誰惹您生氣了?」
蘇景和臉一沉,道:「不該你問,還不趕緊調琴彈唱?你不願意,就換別的人來!」
「奴家豈有不願意!奴家求之不得!只是,關心蘇爺罷了!都怪奴家多嘴,奴家這就彈唱,蘇爺您別生氣!等伺候得您舒坦了,您想說的時候,再說!奴家,您說什麼奴家都聽……」
雙霓拋了個媚眼,滿臉陪笑,一邊手腳利索的備好了琴。
不知怎的,蘇大少爺那眼神似乎有些冷嗖嗖的,讓她的心也情不自禁的有點兒發起冷來……
聽著叮叮咚咚的琴聲,看著眼前這如花般明媚鮮妍的女子,時不時還衝自己含情脈脈的嫣然一笑,蘇景和心中卻越發煩亂起來,半點兒也沒有被眼前的情景吸引住。
滿心裡想著的是,那個混賬女人!那個可惡的女人!她怎麼能這樣對自己?自己是她的夫君啊!
那個混蛋,要怎麼懲罰她才出得了心頭這口惡氣!
這口氣不出,將來她豈不是要爬到自己頭頂上作威作福了?
他蘇景和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被女人如此輕視怠慢過,她一個鄉下粗俗不堪的丫頭,不懂風花雪月,也不懂詩詞歌賦,好吧,這個他也不太懂,不懂吹拉彈唱,她什麼都不懂,卻對自己兇巴巴的凶得要命!憑什麼啊!
「混蛋!混蛋!」蘇景和憤怒上心,一揚手,「啪!」的一聲脆響,手中酒杯摔了個粉粹!
雙霓嚇了一大跳,怔怔的看著他,結結巴巴道:「蘇蘇爺?」
「過來!」蘇景和瞪著她,眼中發紅,目光惡狠狠的。
雙霓下意識抖了抖,卻不敢不聽,努力陪著笑上前,試探著道:「蘇爺——啊!」
驚呼聲中,蘇景和已經用力抱住了她,低頭狠狠的親吻她的脖子臉眉眼,最後一口咬在她的唇上。
雙霓吃痛悶哼,心中卻是又驚又喜又得意,顧不得被他蹂躪的痛,雙臂抱著他,麻溜的解開他的腰帶,探入衣袍中挑逗撫摸著,口中早已媚聲浪氣的哼叫個不停。
蘇景和心裡煩躁,加上喝了不少,且這等勾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