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意姑娘含笑應下:「這是自然的。」
楊夏月從胭脂鋪子剛剛離開,那風韻猶存的女掌柜就道:「解意姑娘,我們不說實話嗎?」
解意把眼中的一些暗流隱去,抬起頭來,一臉的純良無害:「主上他定然不想讓楊姑娘擔心他的,等著主上安全了,到時候再去和楊姑娘說,想來她也會明白主上的苦衷的。」
女掌柜略略思索了一下:「也是,這可是主上心尖上的人,要是她心急之下出了什麼事情,主上肯定要責怪我們的。」
楊夏月此時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離開之後竟然還有這樣的對話。
瞧著那樣子,陸雲淮似乎遇到了什麼大麻煩,所以才沒能如約回來。
這些事情沒人告訴楊夏月,楊夏月當然不清楚,在楊夏月這,她自然擔心陸雲淮,但是除此之外,在她這,陸雲淮依舊是一個爽約的人。
楊夏月不知道陸雲淮去做什麼了,這會兒就算是想去打聽消息,也不知道如何打聽。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來到這大寧朝之後,竟然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這柳安縣!甚至連州府都沒有去過!
這樣想著,楊夏月就覺得,也應該出去走走了,倒不是為了找陸雲淮,主要是想出去散散心。
也想出去瞧瞧這大美河山。
雖然說現在她的日子安穩,可人總不能窩在這小小的縣府裡面。
她也想把自己的四季酒樓開大。
楊夏月既然想到了,就把這件事提上了日程計劃了起來。
陸雲淮離開這麼久沒有露頭,陸府那邊倒沒什麼人過來打聽,楊夏月也沒想著去陸府打聽陸雲淮的消息。
因為她知道,陸雲淮去了哪裡,陸府的人不一定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輕易告訴她。
她何必去自討沒趣?
如今陸府的人不來打擾她,她就心滿意足了。
雲溪村的人時間長沒瞧見陸雲淮,心中就有了疑問。
這不,最先和楊夏月打聽的,就是蔡婆子。
她算是這村子裡面的百曉生了,誰家的大事兒小情兒的,她都是了如指掌。
「小夏啊!你家雲淮已經好久沒回來了吧?」蔡婆子一臉好奇。
楊夏月知道蔡婆子沒什麼壞心,就是好奇心重了點,這會兒就道:「他有事情要辦。」
「小夏,婆婆是過來人,告訴你一下,這夫妻呢,還是不要分開太久,不然就會有外心了。」
「等著雲淮回來以後,他再去哪裡,你跟著就是了。」蔡婆子繼續道。
楊夏月笑而不語。
要是陸雲淮真的有了什麼外心,那她應該也做不出來什麼死纏爛打的事情,大概就是瀟灑離開吧。
不過這些想法,她也沒必要同蔡婆子說起。
蔡婆子只是單純的好奇,但其他人就未必了。
比如楊家大房的人。
最近那邊的人安生了不少,但不代表他們沒有暗中觀察楊夏月的生活,當他們知道陸雲淮許久未歸的時候,就幸災樂禍了起來。
尤其是楊巧玉。
當初楊巧玉還抱有幻想,覺得自己能引誘陸雲淮,但後來楊巧玉就徹底放棄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了。
她這會兒有一些幸災樂禍,對著同樣一臉笑意的馬氏道:「娘,你說這楊夏月,也是活該!我看她怎麼囂張!」
「那陸雲淮可是大戶人家的公子,怎麼會真心喜歡她,當初就是圖個新鮮,現在啊!肯定是不要她了!」楊巧玉恨恨地說著。
說到大戶人家公子的時候,她想的就是羅譽了。
她覺得陸雲淮和羅譽就是一樣的人,羅譽不要她了,那陸雲淮又怎麼會一直喜歡楊夏月?
現在陸雲淮不是忙什麼事情去了,這些都是楊夏月的託詞而已,她瞧著,分明就是那陸雲淮已經開始喜新厭舊,不喜歡楊夏月了!
馬氏點了點頭:「可不是這麼個理兒,對了,巧玉,我和你說的事情,你想通了沒有?」
楊巧玉撇唇,一臉的不滿:「娘!我好歹也是在大戶人家待過的,你怎麼能讓我去酒樓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