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交談下來,楊夏月也發現,這仇山似乎真的是意外來到這個朝代的。
不過也不排除仇山是隱藏的太好。
但不管怎麼說,仇山已經在她的手中了,那事情就好辦了。
離開神使府,大家也不敢耽誤,打算快速離開太原府。
馬不停蹄地走,天亮的時候,趕在第一波出城,等著晌午的時候
想來此時,神使府的人已經發現,神使不見了,開始追查他們了,他們已經走的很遠了。
仇山坐在馬車裡面,似乎也沒什麼話說,一直頗為安靜。
但卻默默的把楊夏月和陸雲淮對話的隻言片語,聽到了心中。
半晌,仇山才問道:「你是不是叫做楊夏月?」
楊夏月抬起頭來看了仇山一眼。
但並沒有隱瞞的意思:「我是叫這個,怎麼?聽說過我的名字?」
反正現在也離開了,她也不怕仇山發現,她根本就不是什麼神使了,大不了撕破臉皮,也能把仇山押回去了。
他們固然可以現在就處死仇山,身為郡主的她和監察院院首的陸雲淮,都有這個權力。
但是很明顯,這樣做,很不划算。
弄死仇山,也改變不了什麼大局。
因為仇山會的東西,已經都傳授給那楊承了。
楊承若是死了,這所謂的新王朝會動盪,但是想來也會出現新的領導者。
還有很多愚昧的人,相信神使的存在。
這些人就和魔教一樣,傳播迅速。
仇山死了就沒用了。
但是他們要是把仇山帶回去,有了仇山這個活把柄在手中,就會直接擊垮一些人的信仰。
也就沒人,會因為信奉所謂的太平教,給亂臣賊子賣命了。
所以他們一定要把仇山帶回去。
仇山看著楊夏月的神色,頓時就複雜了起來:「我是聽說過你的名字,沒想到,就這樣碰到了。」
楊夏月看著仇山問道:「你就沒有什麼想問的嗎?」
仇山好奇的道:「問什麼?」
「你既然聽說過我,就不質疑我嗎?」楊夏月問道。
仇山笑了一下:「你的事跡,我也聽人提起過,你在大寧朝開女醫學堂,宣傳人人平等,救濟窮苦人,我之前的時候還覺得,你這樣的做法實在是難以讓人理解。」
「這有什麼難理解的?」楊夏月聽不懂仇山的話。
仇山笑了一下:「自然是難以理解的,我若是你,知道這個世界上其他人不知道的東西,最想做的,應該是讓自己過好吧。」
楊夏月涼涼的看了仇山一眼:「所以,你就利用另外一個世界的知識,來傳播所謂的太平教,讓大家信奉你,然後你以此牟利,過上有身份有地位的日子。」
仇山道:「誰不想獲得其他人的尊重?像是你那樣的,施恩不圖報,可不是我這樣的凡夫俗子能做出來的。」
楊夏月不贊同的說道:「若是想得到尊重,那就應該做讓其他人尊重的事情,等著做到了,這尊重就自然來了。」
「如果同過一些手段來愚昧其他人,也早晚有一日,會被人拉下神壇,而且偽裝的人設,一旦被拆穿,日後從神壇上跌下來的時候,就會摔的越慘!」楊夏月冷哼了一聲。
仇山被楊夏月說了一句,並沒有反駁的意思。
瞧著好像是已經認命了。
但楊夏月就是覺得,這仇山好像還在謀算著什麼。
這樣想著,楊夏月就有些不踏實,於是暗中拿出了一隻蠱蟲,在仇山不知情的情況下,放在了仇山的身上。
對付仇山這樣的人,自然是要手段盡出。
與此同時。
神使府之中。
一個年輕的姑娘,正對著神使府的下人發火。
「廢物!都是廢物,你們竟然讓人把神使給帶走了!」
「花芽兒姑娘,你是不知道,神使是多疼愛那位楊四姑娘,整個人都好像被迷了心一樣的。」神使府的護衛小聲辯解著。
他們這樣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