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所有人都愣看著自己,韓子然失笑,道「怎麼,我要去考舉人,你們都很驚訝嗎?」
方香兒點點頭,納悶的道「姐夫,你一個生意人,去考什麼試啊?再,我從沒有聽過做生意的人還能去考試的。」
「這個我也不清楚,一聽到院試,鄉試就想躍躍欲試。」對於自己內心這種蠢動,韓子然也覺得奇怪「不過這些日子一直忙著生意,也沒有看書,這回啊,難。」
「那你還去考啊?」
章氏抱著悠兒在旁笑「香兒姑娘,你有所不知啊,咱們的老爺可是位秀才呢。」
方香兒驚訝的張大了嘴,那嘴幾乎能塞進一顆雞蛋。
趙介,吳印二人拼命朝著蕭真使著眼色,反看喜丫,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蕭真輕咳了聲,對於二饒眼色視而不見,點點頭道「也好。想去試就試試吧。」躍躍欲試麼?果然,這習慣還真不是容易改的。
吃過晚飯,趁著韓子然去認真看書了,姐弟幾個聚在屋裡鬧開了,就連神醫也被拉了過來。
神醫對於這種事完全的不感興趣,落下一句「我聽姐的,實在不行,大不了咱們再逃唄。」著又去研究他的藥去了。
吳印與趙介愣了好半響,吳印才指著神醫的背影對著蕭真道「姐,這人再這樣下去,這輩子就只能打光棍了。」
趙介點點頭,深有同福
對於望臨,蕭真也愁啊,喃喃道「要是也突然冒出個姑娘要嫁給望臨就好了。」
趙介「……」趕緊道「言歸正傳啊,姐夫的事怎麼啊?姐,你別那麼寵著姐夫行嗎?他要考就讓他去考啊?」
「他不是他只是躍躍欲試,其實並沒有把握嗎?」蕭真一點也不著急。 「怎麼可能沒有把握。」吳印翻翻白眼,這種考試對於曾經的狀元郎和丞相大人來,根本就是菜一碟啊,要知道考秀才那會,他可是第一名,他偷看過那張試卷,
幾乎沒有錯的。
蕭真好笑的看著這二個弟弟,道「他沒把握,那明就算沒考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不是嗎?」
見吳印和趙介好像還沒有領悟。
蕭真一手一個給了個響亮的腦瓜子「做生意都做傻了?連這點反應也不見了?」
「姐的意思是,咱們可以動手腳?」吳印反應了過來。
「嗯。」蕭真點點頭。
趙介在一旁傻笑,他們還真是做生意做傻了,連這麼簡單的方法都沒想著用。
「姐,其實再過幾年,姐夫若真想當官,也不是不可以的。」一直沒話的喜丫開口道。
三人都看向他。
「姐姐,我出宮那會,皇上的身體並不好。」喜丫道,後面的話她沒再下去。
趙介與吳印都微怔了下,他們沒想到喜丫會出這麼一句話來。
蕭真沉默了會才道「他的身體怎麼了?」
「我出宮時,曾聽御醫過,皇上憂思成疾,又有咳症,長此久往下去,身體會日漸衰落。」 怎麼會憂思成疾的?不過這個問題,蕭真並沒有問出來,她現在已經不是他的大將軍,更不是他的影衛,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一個有丈夫有女兒的普通女人而已
。
屋內瞬間安靜了下來。 當吳印和喜丫,趙介從蕭真屋裡走出來時,吳印對著空嘆了口氣,看著妻子道「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雖然我們離開了那裡,可那個人卻始終是咱們心裡的忌諱
。」
「我知道錯了。看方才姐姐的樣子,我也很後悔了那話。」喜丫一臉懊惱「我還以為姐姐早已忘了那位。」 「你不懂,不僅是姐對那位的感情複雜,就連我們,」吳印看著趙介,都在對方眼裡看到了一絲苦笑,在他們的心裡,又何嘗忘記過那個人,有些情感,在長年累月的
保護之中積累,想拔除時因為太痛索性就不拔了。
「我懂。」喜丫輕聲了句「我知道姐姐和你們以前都是那位的影士。」
這回,吳印與趙介詫鄂了。 「我曾經無意間聽到過姐姐與那位的話。」每次皇上來皇后宮裡時,皇后都會讓下人離開,有次她忘了東西回去拿,返回拿時聽到了皇帝正和皇后在吵架,什麼曾經的大將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