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倆人沒少說自己的閒話,趁著這個機會,再好好敲打敲打她們。田園園看著兩人,說話一點兒也不客氣。
「前院兒首長們家裡的小保姆,沒事兒老來咱們院,樓有個啥她們不知道?她們知道了,是首長家屬知道了,女人有幾個能管住自己嘴?吹吹枕頭風,能要人命!」
「我們趙營長以前功勞再大,現在首長們只怕也不待見了。也是他拼命,成績大、立功多,這才保住這位置。要是真有那心思歹毒、想拉他下來的人,動動手我們倆得捲鋪蓋回家!可不正趁了那些人的心、如了他們的意?」
倆人被擊了一般,都白了臉,卻又立即表忠心,「咱們樓沒有那人。我們兩個更不消說,跟你和趙營長過得一家人一般。園園你放心,有啥我們給你們作證!讓那些嚼舌頭的爛舌根兒去!」
田園園冷哼了一聲,沒有接話。
看田園園神情有些不耐煩,月娥跟鳳娟有些無趣,相互看了一眼,又閒扯了幾句,都告辭帶孩子下樓涼快去了。
田園園聽著兩人下樓的腳步聲,冷哼了一聲。
沒見田園園下來,趙玉成跟男人們在樓下閒扯了一會兒,看看九點多了,也了樓。
見田園園懶懶地躺在床想心事兒,趙玉成有些怪,大步走過來,身子往床一躺。
田園園給趙玉成挪出了一點兒位置,頭枕著趙玉成的胳膊,一隻手輕輕地摟著趙玉成的腰,小臉貼著男人的胸膛,乖得小貓一般。
趙玉成便知道有問題了,顧不得調笑,大手輕輕地撫摸著田園園的的頭髮,柔聲問:「怎麼了?」
田園園小臉在趙玉成胸前拱了拱,也不抬頭,悶聲悶氣地問:「是不是我給你惹事兒了?」
趙玉成悶笑,「這是從何說起?還有你更乖的女人嗎?」
田園園噘嘴,在趙玉成懷裡抬起頭,俏臉有些嚴肅,大眼睛裡滿是擔憂,「我想到了不少的事兒,從根兒說,好像都是我給你惹來的。不管是在大院裡,還是苗家那裡,我擔心他們會對你不利。這麼長時間沒有動靜,我心裡實在是有些擔心。」
趙玉成挑眉,「這是在關心我?」
田園園狠狠地擰了一下趙玉成的胸肉,可惜太結實了,竟然沒有擰起來,田園園只得抬手揪著男人的小紅豆。
趙玉成心裡都酥了,「嘶」地一聲,猛地一把摁住田園園作怪的手,威脅道:「再不老實辦了你!」
田園園身子瑟縮了一下,嬌嗔著問:「我說正經事兒呢,誰讓你轉移話題的,我揪你是為了讓你專心點兒!說,是不是我給你惹事兒了?」
趙玉成無語了,大手緊緊地握著田園園的小手,語氣低沉,但是卻十分認真,「我說了,沒有誰怎麼樣我。你不用擔心,該幹什麼幹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是個軍人、是個戰士,是打仗的。怕什麼呢?」
田園園嘟著嘴,「傳言四起,一時也壓不住,組織早晚要過問。還有苗家,苗壯的胳膊斷了,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