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一愣,臉色立即嚴肅了,「關伯伯,趙玉成出了什麼事兒?」
關軍長有些詫異,「當真不知道?就是隨便問問?」
陸銘搖頭,「我當真不知道。」
春柳過來上茶,聽見二人對話里提到趙玉成,心中一動。瞧了一眼陸銘,忙小步走到廚房,躲在門後偷聽。
關軍長搖頭,「既然不知道就算了,這是紀律,不能說,也是我們部隊上的醜事,家醜不可外揚。當然了,要是上級問,當然也不能瞞著。」
陸銘暗罵矯情。隨即走到電話機前,給自己外公打電話。
陸老將軍接了電話,陸銘簡單說了幾句,就說起了趙玉成的事兒,最後說:「我也不太清楚,你問關伯伯吧。」
陸老將軍對趙玉成印象不錯,想忘也忘不了,誰讓他把自己最喜歡的外孫子給打了呢!
陸老將軍立即讓陸銘把電話給關軍長,說了幾句,就直接問:「你手下有個叫趙玉成的,他犯啥事兒了?」
關軍長接過電話,先是恭恭敬敬地問了好,才一五一十地把趙玉成的事兒匯報了。
陸老將軍冷哼,「屁大個事兒,還調查了半個月。我看你是越來越糊塗,真該退休了!就衝著趙玉成那些戰功、去年一年的獎章,早該結案大吉了。」
關軍長忙立正,「是!去外調的戰士都回來了,昨天已經給我匯報過,趙玉成沒啥事兒。就是今天還得跟他家屬對對,再問幾個問題。要是跟其他材料對得上,過幾天就可以恢復工作了。那封匿名信純屬誣告,那幾個被問話的也是栽贓陷害。事情就是這樣。」
陸老將軍想起田園園的手藝,對田園園印象也很好,一聽還讓她過去受審,陸老將軍不高興了,「那個丫頭,就是趙玉成的家屬,就是個廚師,能犯多大事兒?你還學會折騰家屬了?男人的事兒,拽個女人摻和什麼?當年我教你這麼做工作的?出息了你!」
關軍長被老上級教訓了一頓,不僅沒生氣,還很高興,放下電話,笑呵呵地對陸銘說:「老爺子身體好著呢。跟當年罵我們的時候一樣,中氣十足、嗓音洪亮。我看他能活一百二!還裝病,哈哈哈八月十五我去京城看他。你要是去,我帶上你!」
陸銘笑笑,「看情況吧。」
兩個人又說了會兒話,陸銘告辭。關軍長也該上班去了,兩個人肩並肩地出了小院子,春柳才從廚房門後走了出來。
等家裡人都上班走了,春柳忙給張素芝打電話,「今天首長家來了一個長得很帥的年輕人」
目送著關軍長走了,陸銘也慢慢地走出了大院,坐進車裡,陸銘並沒有發動車子,而是轉頭看著不遠處的樓房,呆立良久。
站崗的戰士疑惑地走過來,「同志,這裡是軍事管理區,人和車都不能久停。」
「嗯。這就走。」陸銘收回了視線,整理了一下衣服,開著車子很快就上了大路。
進了市區,陸銘直接去了天源公司,苗壯不在,陸銘命令總經辦的秘書,「把麗人公司的單子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