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今天開始搬東西了,就是不知道人什麼時候搬過來。我想著,也該快了。聽見他們在院子裡說請客呢。」
「好好好,你多盯著他們,有啥了及時給我說。」張素芝誇了春柳幾句,又問:「關軍長近期有沒有說過趙玉成什麼?隻言片語的也行。」
春柳想了想,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哦,你不提,我都快忘了。就是前一段,他提了副團沒多久,有一天首長回來,很生氣地說趙玉成又捅婁子了。而且,那天一大早,我們首長是被趙玉成的勤務兵給請走的,很晚才回家。」
張素芝激動地渾身緊繃,「捅婁子了?趙玉成又做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兒了?我可真是服氣了,我這邊都還沒有出呢,他那邊就自己狀況不斷。哈哈哈,可真是兩口子,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春柳想了半天,說,「也不知道到底是咋回事兒,後來就沒有聽見我們首長再提了。就是後院樓上,也沒有聽見誰說啥。」
張素芝很確定地說:「肯定有事兒!要不,在關軍長這人眼裡,什麼能算捅婁子?只怕事兒還不小。你再好好打聽打聽,我這邊不好直接問你家首長,要不,就太明顯了。」
春柳忙點頭,「好的。張主任,那我掛了。」
「哦,對了,春柳啊,我們家苗苗從京城回來了,又買了不少京城流行的衣服。你下個星期回老家不?不走的話過來一趟,挑幾件穿。我再給你幾個錢兒,給老家人寄去,都過個肥年。」
「謝謝張主任。」春柳喜滋滋地把電話掛了,得意地哼著小曲,開始收拾家務。
關軍長家人口不多,兩個兒子都在別的軍區,不常回來,家裡就是關軍長跟他愛人。家務也沒有多少。
春柳正在幹活兒,就聽見外面有人喊:「有人在嗎?」
春柳一愣,怎麼好像是田園園的聲音?忙扔下里的活兒跑了出來,一看門口站著的可不就是趙玉成跟田園園?
春柳忙堆起一臉笑,「趙團長、園園嫂子,首長們都沒回來,我一個人在家呢。」
田園園看著帶著圍裙、袖套的春柳,年紀不過十八歲,長得眉清目秀,還算不錯。把里的請帖遞了過去,「等你們首長回來給他,就說我們請他們夫妻元旦這天參加我們的宴席。」
春柳忙應聲,「我記得了,園園嫂子。」
看兩個人走了,又去別家送請帖,春柳拿著東西回屋子,又撥通了張素芝的電話,「張主任,剛才趙玉成跟田園園給我們家首長送請帖來了,邀請他們元旦晚上參加搬家宴呢。您看」
張素芝一聽,樂得拍著桌子大笑,「哈哈哈果然是天助我也!就說嘛,這兔子能蹦躂幾天?真是送上門來讓我收拾,不收拾你們都對不起老天爺把這麼好的會送給我!」
等笑夠了,張素芝問:「你做飯的藝田園園能看上眼兒不?」
春柳咬著嘴唇,心裡有些害怕,沒有回到張素芝的問題,而是先問了一句,「張主任,你想讓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