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不是太堅強了?有事兒找靠山,該是一般女人的心態吧?或許自己太彪悍了,沒有一點兒女人的小鳥依人?
可是,這有什麼辦法呢?一來,性格使然;二來,這或許就是軍嫂的屬性!
平時指望不上男人,即便男人在身邊,而自己卻已經習慣了凡事自己扛,竟然想不起來身邊有個靠山!
玉成媽哭夠了,這才抽抽搭搭地說了幾句大概,「昨天晚上白主任倆老貨來了,我跟他們打起來了.......」
趙贏哭得一噎一噎地,對著電話大喊:「爸爸爸爸,你回家!」
趙玉成心酸得不行,一疊聲地:「媽,你怎麼樣?園園呢,她沒事兒吧?」
說著,就要掛電話趕過來,玉成媽忙說:「沒事兒、沒事兒,我們都沒事兒,好著呢。園園沒出去,我能讓她去,大著肚子呢。」
「都是我一個人跟他們磕。就是聽見你說話,我委屈得很;其實沒事兒,打架還是我勝了,嘿嘿。白主任肉都讓我咬掉一塊。」
田園園悶笑,接過電話,「好了,回家再說,你忙你的吧。我們會保護自己,白璐璐的事兒要早些解決,要不,天天懸著他們還有多少希望似的。」
「嗯,我知道了。」趙玉成聽著田園園跟一家老小沒事兒,又安慰了幾句,這才把電話給掛了。
怒氣沖沖地回到宿舍,想了一會兒,立即轉身走了。找到隊長請了假,招呼人送自己直接去了刑警隊。
公安看見趙玉成黑著臉來了,人人都嚇了一跳,看見趙玉成忙上去又是遞煙,又是倒茶,又是拉椅子。
趙玉成直奔拘留室,「把門給我打開。」
幾個人哪敢不聽?
白璐璐不知道是咋回事,看見趙玉成怒氣沖沖地進來,知道沒好事兒,當場就嚇了一跳。
一個公安拿著鑰匙把白璐璐的鐵門給打開了,白璐璐警惕地看著趙玉成。
趙玉成大踏步進去,抓住白來了就是一頓猛揍,下手毫不留情。
白璐璐本就感冒發燒,沒有一點力氣,在監獄裡,又餓又累的呆了幾天,沒有什麼反抗能力。
再說了,在趙玉成面前,有幾個人能夠反抗他的?只有挨打的份兒。
趙玉成抓住白璐璐,抓起來幾次甩到牆上,公安看著都心疼,小聲在旁邊提醒,「趙師長,您可別弄死了她......」
幾番折騰下來,白璐璐的肋骨又斷了兩根兒。本來就把女人的耳朵都打聾了、牙也打掉幾顆,這會兒一身是土、滿臉是血;頭髮雞窩一般、捂著胸口氣喘吁吁,看著簡直不像一個人了。
原來白白嫩嫩的女人,現在看著就是一個瘋婆子。
趙玉成一點兒不憐香惜玉,把白璐璐踩到腳下,又狠狠的指著她罵:「還敢指示你父母去騷擾我們家人,家裡不是老人就是孩子,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
白璐璐吐出一口鮮血,看著裡面一顆牙齒,閉了閉眼睛,說話都沒有多少力氣了,「我爸媽......是去賠禮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