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軍長點頭,「黎麗那個女演員,是他們歌舞團的台柱子,在文工團的影響還是相當大的。」
「聽說父母都是地市級的高幹,在文工團裡邊很有威望。她這麼一受委屈,其他姑娘都不願意了,他們領導也很不高興。」
「找我來協調,我有什麼辦法?也不能聽她的一面之詞。趙玉成那個人又是個厲害的,抓不住他的把柄、沒有真憑實據,想搞他也不太容易。」
「說不定被他倒打一耙,我們倒惹禍上身!所以說,讓人生氣又難辦,真是煩透了!好好的一個八一,全拉到了。」
馬軍長夫人摸著下巴,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點問題。你還是好好的搞清楚,不行就讓副軍長出面去一趟。」
「我們躲在後面,還少給他正面衝突。要不,被他咬上了,我們也不好甩掉。當年的關軍長,不就是個例子嗎?咱們現在還沒有關軍長的後台硬,更不能惹他。」
馬軍長聽見老婆把自己跟以前的關軍長比,很不高興,怒視著老婆,說:「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關軍長的情況跟咱們能一樣嗎?關鍵是他自己犯的錯比較多,強姦小保姆、調戲軍醫護士,也有其他違法亂紀的行為。」
「貪污受賄、買官賣官、擾亂軍規軍紀,咱們有這嗎?咱們老老實實的幹活、勤勤懇懇的工作。沒有這些大錯誤,他們敢怎麼著!」
「雖然是趙玉成出面搗鬼,真正把關軍長拿下的還是陸老將軍!關軍長是他多少年的勤務兵,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他不出面,誰敢動?」
「咱們沒有這麼粗的大腿,所以說,咱們也不惹那麼大的事兒。我只要沒有大錯,我這一把手的位置誰也動不了。」
馬軍長夫人一聽,自己也鬆了一口氣,「說起來也是讓人生氣。咱們好好的一個軍長,還怕了一個師長了。差了兩級呢!」
馬軍長果然被挑唆了,「不行,就像你說的,我不能讓底下的人看笑話。拼著得罪他,明天也不能讓這小子好過!等明天早訓結束我就找副軍長,給他說說,讓他去!」
「非讓他寫檢查不行。太不像話了。我還治不了他一個師長了?再有京城的大粗腿,這么小的事兒、又是日常工作,也不至於就驚動京城那位吧?真要連這也不讓說兩句,那可就管得太寬了!」
趙玉成不知道馬軍長已經惦記上了,根本也沒有把那件事放到心上,洗漱完,拉著老婆上床、撲過來就要收拾。
田園園被男人鬧得咯咯直笑,推著上方男人的胸膛,「我怎麼了就要受罰?我明明很乖啊,人家要動手打我,我都乖乖站著不動呢。」
「還敢亂說?」趙玉成一邊撕扯田園園的睡裙,一邊壓了下來,狠狠地吻住了櫻唇,「別說話。」
身子沉進,聽著身下田園園一聲嚶嚀,趙玉成爽得頭皮發麻。
狠狠地吻到唇舌深處,一邊小心翼翼地動、一邊含含糊糊地說:「真想死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