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成爸媽好不容易來一趟,見兒子一面不容易,不說洗腳睡覺,拉著趙玉成東拉西扯,問問這個、問問那個。
趙玉成很自仔細地都回答了。
知道仨人在這裡過得一切都好,玉成爸媽這才放了心。
聽說這一段兒訓練任務緊,兒子也是一星期回來一次,倆人只得戀戀不捨地回了客房,洗腳鋪床、熄燈睡覺。
玉成媽還想帶孩子睡,趙贏搖著頭不願意,窩在田園園懷裡睡著了。
田園園正要往臥室里抱,趙玉成卻接過來遞給玲姨,「還你帶他睡。」
田園園無語了。
看著玲姨笑吟吟地抱著孩子出去了,田園園狠狠地擰了趙玉成一把,「不怕人笑話。」
「誰笑話?」趙玉成一邊洗臉一邊理直氣壯地說,「老子來了,床上哪還有兒子的位置?你不怕咱倆動靜太大,弄醒了兒子壞了好事?」
田園園嘀咕了一句「狡辯」,端著水盆倒了水,自己接了一盆水,洗漱收拾。
等回到臥室,趙玉成已經等候多時了。
見田園園進來,笑著說:「怎麼?家裡來了人,你還不好意思了?我餓了一星期,別說我爸媽來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今天晚上也得吃飽。」
田園園一邊換睡衣,一邊斜眼看過來,「天王老子?他來不管用,我姨媽來了才管用!」
趙玉成一個機靈,「你說真的?你來那個啥了?」
田園園伸手拉滅了燈,「不信你摸摸。」說著,抓起趙玉成的手放到了底褲上。
趙玉成大手果然碰到軟軟的衛生巾,鬱悶了,狠狠地親著田園園的耳朵,嘀嘀咕咕地:「再餓一星期,老子會瘋的。」
「活該!」田園園抿嘴笑,「誰讓你不接電話的?爸媽上午就到了,電話都打爆了,到處找不到你。我一個人伺候倆老的,吃飯、說話、賠笑,你知道壓力多大嗎?」
「你看看,皺紋都出來了!還有這白頭髮,你看看,肯定都已經冒頭了。說吧,怎麼補償我?」
趙玉成邪惡了。
大手猛地探入底褲,一把把衛生巾給拽了出來,「啪」地一聲扔到了地上,翻身就壓住了田園園。
「就知道你騙我呢!我記得上星期回來的時候,你那啥姨媽剛過去,怎麼又來!好你個死丫頭,還敢拿這個懲罰我。說吧,今天晚上想怎麼死?」
說著,扒光了衣服,餓狼一般就擠了進來,兩個人舒服得同時「嗯」了一聲。
正瘋狂間,田園園突然拉住了趙玉成,一臉緊張,「沒套!」
趙玉成一邊大動一邊氣喘吁吁地說:「箭在弦上、不能不發,有了就生。」
田園園魂魄俱散,也管不了那麼多,隨便吧.......
第二天一大早,趙玉成就起來走了,連句話也沒說便不見了人影兒。
也是唯恐打擾一家子睡覺,只留了字條「爭取晚上回來。」也沒個點兒。
玲姨躡手躡腳起來做了飯,不等做好,玉成爸媽都起床了。
見吉普車不見了,知道兒子走了。
轉臉看堂屋門關著,知道田園園還在睡,都有些不高興。
1865拿那個懲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