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飛魄散、幾近暈厥!哀求了無數次,終於被放過。
雲葉癱在床上,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寧寒既得意又心疼,摟著雲葉,大手撫摸著她汗濕的背,不停地親吻雲葉的櫻唇、耳垂、脖頸……
雲葉抬手,無力地推開寧寒,「人家要睡啦。」
聽雲葉如此媚聲嬌俏,寧寒瞬間雄風大振!
感受著體內不知第幾次雄起的某物橫衝直撞,被某人做到虛脫的雲葉,終於丟臉地暈了過去……
第二日雲葉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到了正午!
看著窗簾縫隙透過的日光,雲葉也顧不得身子酸痛,忙起了身。
這才驚覺自己渾身上下極為清爽,貌似已經清理過了。看看床頭整整齊齊的裡衣,也是新的。
雲葉也顧不上想這些是不是寧寒做的,急匆匆地出了房門。
院中安安靜靜的,並無一人。
雲葉疑惑,忙到了西廂,果然沒人。
正在這時,塗嬸子聽見動靜,忙走過來,道:「大小姐,寧將軍他們已經回京了呢。」
雲葉一愣。
「一大早就走了。連早飯也沒有吃,說不讓驚動家裡人。老頭子給開的門,他們這時已經到了京城也說不定。」
雲葉有些失落,「哦。」
看著熟悉的院落,寧寒的痕跡一絲兒也無。若不是身子酸痛,這幾日之事竟如做夢一般!
兩人以後如何,寧寒一個字也沒說……
「大小姐!」塗嬸子上前道:「我把飯擺好了,過來用吧。」
雲葉看看太陽,搖搖頭,「算了,我不吃了,一會兒就該做午飯了。哦,對了,娘她們怎麼都不在?」
塗嬸子道:「夫人他們都下地去了。恐兩位小姐吵到你歇息,都帶走了呢。」
雲葉奇怪,「這個時候下地幹什麼?不收不種的。野地里風那麼大,傷風感冒倒不值得。」
塗嬸子搖搖頭,「夫人沒說。昨天我倒聽老頭子影影綽綽地提了句,什麼人又要賣地似的。」
雲葉皺眉,「年都過了,這會子誰家賣地?實在不行,也要到開春青黃不接的時候吧?」
見塗嬸子搖頭,雲葉也不追問,自己進廚房準備午飯去了。
塗嬸子忙過來燒火。
兩人正在做飯,金娥蹦蹦跳跳地進來了,「大姐!咱家又買了五畝地呢。娘說,都是水田好地!」
金娥正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秦氏笑呵呵地進來了。
「娘,怎麼回事兒?過了年,誰家還過不下去要賣地?」
秦氏笑著洗了手,接過雲葉的菜刀,一邊切菜一邊道:「也不是過不下去。不是看咱家大棚里青菜長得好嗎?今年冬天咱那大棚多賺錢,咱村誰不知道?」
「有幾家地都挨著,想蓋大棚,他們沒錢也不會。這不,前幾天一起找村長,過來說好了,他們把地賣給咱家。咱家蓋大棚、他們種菜,到時候咱家收菜抵工錢,兩相便宜!」
雲葉點頭,「這個也是個好辦法,兩家都划算。」
雲家得了地、得了菜、得了長工。
那幾家菜不愁銷路,也比長工的工錢高。說出去又不是長工,名譽上也好聽。
雲葉想要擴大生產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村民若不願意賣地,還真不好辦。
這下好了,他們願意送上門,雲家自然是要痛痛快快買下的。
吃了午飯,雲爭喊雲葉過來。
雲葉以為他要說婚事,沒想到雲爭拿出一沓子紙來。
「寧將軍給的,說是新年之禮。」
雲葉打開一看,又是房契。
細細一看,全是七里大街上的門面,足足有七家之多,有幾家挨著。
雲葉有些無語。
這男人真是瘋了,這哪是新年大禮,明明是要搞房地產啊!
看看日期,都是年前便買了。
再看房主,不是雲爭,便是小翠和金娥。仍然沒有雲葉一間。
雲葉哭笑不得。
把房契推給雲爭,雲葉道:「他既然買了,我們便收下。大不了多想法子賺錢,以後給他分成便了。」
雲爭聞言有些詫異,「大姐?」
在雲爭看來,寧寒送這些,意思自然是給雲葉的聘禮了。
大姐若收下,便該當自己是寧寒的人,怎麼還說給他分成什麼的?這不是合夥的意思嗎?難道大姐和寧寒……
雲葉一看雲爭的表情,便知道他想到不好處去了。
也難怪,雲爭定沒有現代人「戀愛不成情誼在」的思想!
恐雲爭擔心,雲葉笑道:「莫擔心,其實我是說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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