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嬌女
&夫人身體無礙,只是怒極攻心一時間導致氣血不暢。吃兩貼藥,好生靜養著,便沒事兒了。」
老大夫說著又吩咐藥童備好紙筆,一一將藥房寫上,一邊說道
&夫人身體還算是硬朗的,畢竟年紀大了,切忌大喜大悲,平和為上才是。」
&是是,可是這人。。。這麼睡著沒事麼?」
謝大郎忙點頭應下來,既然說沒事兒就好,可杜氏卻依舊昏迷不醒,謝大郎不免有些擔憂。
&妨。老夫人一時間昏睡過去,之後自然會醒。」
謝大郎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杜氏又問了一些個注意事項這才交代下人送客。
這麼一鬧,天色早已黑了下來。一家人坐在屋子裡,一瞬間的沉默,最後還是謝大郎開了口
&姐兒,回屋歇息去,明兒一早還得去女學。你女乃這裡已經無礙。」
圓姐兒看了一眼杜氏,心知那大夫所說杜氏無事,便應該是無事了。也沒有在想著要留下來,只點了點頭回了房。
這一夜,謝家頗有幾分蕭條感,圓姐兒躺在床上咂巴著杏姐兒的事兒,這次的信雖是杏姐兒那裡寄來的,但是說的卻是三房的事情...三房往日也就混賬嘴賤了些,卻沒想到會惹下這樣的事情!
圓姐兒嘆了口氣,罷了罷了,都是長輩之間的事情,想必這個消息二房那邊過兩天也會傳來的。
躺在g上想東想西的,一時間倒也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因著要早早趕去女學,圓姐兒生物鐘還未醒便被如珠叫醒了。早食也來不及吃,只能先丫鬟備著路上墊肚子。
倒是和謝大郎和趙氏道別的時候,想到了杜氏,變多問了一句
&可醒了?」
&了,放心罷。」
圓姐兒點了點頭,這才放心的去上學。
馬車上,圓姐兒捏著點心小心的吃著,到了女學便直接往教室趕,好在...沒有遲到。
&的昨夜沒有回來?在家睡得?」
譚寶珍一進教室就見到圓姐兒了,圓姐兒一般來說當天離開當天吃了晚食就會回女學,有時候連晚食都不吃。
&兒家中長輩身體不適,不放心,便在家中住了一夜才過來。」
&是誰?」
譚寶珍也是會去謝家玩耍的,對謝家的結構也算清楚也都認識,便問了一句
&女乃,昨兒忽然暈過去了,家裡都嚇著了。」
&老夫人如今可還好了?」
譚寶珍還是記著那個總是笑得慈祥和藹,宛如鄰家老奶奶的杜氏。
&今早醒了,大夫說了無礙。」
&那就好。老夫人瞧著身子骨硬朗的很,活到拜年不成問題。」
圓姐兒點了點頭。大家都要健康長壽才是真理,只是。。。三房。。。。
想到這裡眉頭就緊皺了起來。
昨夜的信里的話雖然因為著急寫得並不詳細,但是卻也知道個大概。
對於謝三郎和李氏的印象,圓姐兒總是覺得無論兩人是多麼的混賬,但是謝三郎對李氏那是處處寵著忍著的,倒是後面,被李氏折騰的脾氣都暴躁了,但是也依舊護著李氏。
而李氏自不必說,孩子都可以放在一邊,丈夫卻是放在了心尖兒上的。
若是剛開始,李氏性子不是如此,兩人好生經營,兩人的日子不敢說富貴,可是幸福美滿還是可以的。
就是這樣的一對夫妻,卻是出了事。
這事兒得說道謝三郎的頭上。謝家漸漸發跡起來,雖說謝三郎如今還住在水溪村,謝家也分了家,可畢竟是謝家人,是大房的親弟弟,杜氏的么子,暗地裡怎麼著也會幫襯一二。雖說只是暗地裡幫襯著,可是也足以讓謝三郎在水溪村過的滋潤,至少吃穿無憂,在水溪村也能算得上是叫得上名字的小土豪了。
也不知道是謝三郎本性如此還是躲不開「男人有錢就變壞」的魔咒,謝三郎居然在包穀地里那人家黃花大閨女兒給睡了。
之前便聽說,因為謝三郎家裡頭富庶,不少家裡過不下去的都想著把女兒送去謝三郎那裡做小,也能拿不少銀子。
可謝家家風清白,又是農家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