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一點都不懷疑,謝桁真能拍死她。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畢竟之前的秦瑟,是謝桁的未婚妻,謝桁雖不喜歡,卻一直保護著原身。
要是知道原身死了,她卻占了原身的軀體,恐怕要跟她翻臉。
想到這兒,秦瑟情緒忽然低落下來,心裡怪不是滋味兒的,有點酸溜溜的。見她忽然耷拉著腦袋,謝桁以為她是委屈,只好壓下自己的情緒,摸了摸秦瑟的腦袋,道:「我不是怪你,只是這種傷身的大事,不是小事,於我而言,你也從不是麻
煩,你應該跟我說的——不對,是我的錯,當日不管怎樣,我便是借錢,也應該帶你去醫館看看大夫。」
或許,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秦瑟心裡一暖,但旋即酸澀更重了,她望著謝桁,眨巴眨巴眼,小聲問道:「謝桁,你覺得是以前的我好,還是現在的我好?」
謝桁望著她,「你不是一直是你?」
秦瑟抿唇,「我的意思是說,我以前任性妄為的,你是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謝桁像是沒理解。
秦瑟見他不說話,耷拉下腦袋來,「行吧,是我糊塗了,問的什麼錘子,算了我就是胡言亂語的,你別……」
「我的妻子是秦瑟。」謝桁忽然打斷她的話,目光堅定地看著她,「你是秦瑟嗎?『
秦瑟:「……我當然是了。」
謝桁握了握她的手,「那你就是我的妻子,不管是過去的,還是現在的,你就是你,就是我的妻子。」
秦瑟懵了一瞬,只覺得雲山霧罩的,快被謝桁這跟繞口令一樣的話繞暈了。
過了片刻她才反應過來,彎唇一笑,「對,我就是秦瑟。」
原身已經不在了,她就是唯一的秦瑟。
無論如何,她都是秦瑟。
謝桁摸了摸秦瑟的唇邊。
秦瑟感覺到他指尖的溫熱,眨了眨眼,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謝桁,你居然沒臉紅唉?」
以前的純情少年,碰一碰他,都會臉紅。
但今天的謝桁,一直主動,卻沒有絲毫臉紅的模樣。
謝桁聞言,頓了片刻,傾身吻了吻她的唇角,義正言辭:「你是我妻子,我媳婦兒,親親你還用臉紅嗎?」
秦瑟:「……」
純情少年,你的人設在崩壞啊喂!
秦瑟心裡腹誹著,但其實還挺開心的,喜歡以前的謝桁,也喜歡他現在的變化。
總歸,都是他。
謝桁見她笑吟吟的,重新把話題拉回正事上,「現在你忘了姓屈的伯父是誰,只怕我們不好再查下去。」秦瑟的笑意,一秒垮掉,「是啊。不過,我們還是有發現的,我覺得,我那把匕首,還有這兩頂鳳冠,都出自斂芳閣,既然斂芳閣已經是擺在明面上的線索了,只要我
們肯順藤摸瓜查下去,總會查到蛛絲馬跡的。」
謝桁微微點頭,「這倒也是,那你打算怎麼查?」「我已經讓我那徒弟,去斂芳閣外看著了,今日那掌柜買了一頂七千兩的鳳冠,這可不是小數目,若他真有上家,是供應這些殺人害命玩意兒的,說不定他會去報喜同
時補貨,我們就等等他那邊的消息。」秦瑟說道。
謝桁,「也算是個辦法。」秦瑟目光重新放回送給秦湘的那頂鳳冠上,「這鳳冠除了點血氣外,裡面的陰煞之氣倒是被除的一乾二淨,顯然不是用來害人的,那回頭我再給秦湘送過去,都答應了
送給她,總不好我自己留著。不過……」
她抽出手,摸了摸那根跳絲的金絲,「這根被我故意挑出來的金絲,咱們真得重新壓回去。」說著,她眼巴巴地看向謝桁,「你會修嗎?」
看著她那求助的笑模樣,謝桁坐好,將那鳳冠拉到自己面前,看了看,「上面有鑲嵌的痕跡,照著路徑重新壓回去,應該挺簡單的,我可以試試。」
秦瑟便笑了起來,雙手合十朝謝桁拜了拜,「那就麻煩你了,哥~」
謝桁被她故意拉長了尾音,喊出來的一聲哥,喊得手都快軟了,他無奈地看了秦瑟一眼,便起身去找些工具,來修鳳冠。
秦瑟笑嘻嘻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