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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立誠聽後一愣,看來果真和自己分析的一樣,難怪裴濟臉上一掃前幾日的愁容,原來是老闆已經給他做安排的緣故。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裴濟是正科級,不管調到哪兒,他的級別都不會產生變化,如果去泯州擔任一個實職正科的話,顯然要比田塘鎮書記的出路大了許多。既然老闆答應出手為他安排,那位置一定不會差,說裴濟因禍得福倒也不為過。
裴濟最後也朱立誠說了兩句交心的話,他說,他走了以後,朱立誠的處境將會更加艱難,所以一定要小心家謹慎,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在這點上他有非常深刻的體會。
朱立誠也向他道了感謝,並一再表示晚上要為他送行。裴濟拒絕了,他說走得不明不白的,還送什麼行,等你把田塘鎮的事情真正搞定了,我來請你喝酒。朱立誠聽了這話,也沒有再勉強。
朱立誠想道,雖說李志浩為他安排了不錯的出路,那只能算是對他一分安慰,但至少在田塘鎮他是折戟沉沙,所以他才會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裴濟剛才話中所指的明槍暗箭以及把田塘鎮的事情搞定,兩人都心知肚明。
朱立誠躺在床上久久地難以入睡,此時他甚至想起了落第舉子張繼的那首膾炙人口的《楓橋夜泊》。朱立誠此時能深深領會到千百年前的那個夜晚,張繼落第以後的憂慮——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雖說兩人憂愁並不相同,但是難以入眠的結果都是一樣的,也算是殊途同歸了。
朱立誠反覆地問自己,究竟是誰在布這個局,他究竟想幹什麼,可是除了一次有一次的搖頭意外,他沒有其他任何收穫。
起床抽了一支煙以後,他猛地想起了一個關鍵的線索——那張照片,就是刊登在報紙上的那張照片。有照片就應該有拍照片的人,如果能找到這個人的話,所有的問題不都可以迎刃而解了嗎?
據裴濟所說,當時這件事情,他是交給黃成才去辦的,看來明天得和這位黨政辦副主任接觸一下。他應該是個關鍵人物,因為和學校聯繫,找老師和學生這些事情,都是他一手經辦的,現在偏偏在這個環節上出了事情,要想解鈴,當然還得問他這個系鈴人。
這段時間,黃成才鬱悶異常,本來想接著這件事情撈點政治資本,誰知偷雞不成蝕把米,連他的主子裴濟都搭進去了,現在他可以說是惶惶不可終日。
本來以為事情已經結束了,誰知《淮江日報》的一片文章,直接把這事推向了高潮。他一直在等著裴濟來打他的板子,誰知到最後也沒有等著,裴濟自己倒先玩完了。
裴濟臨走之前,他去送行的時候,裴濟準備問他話的,後來想了想搖手作罷了,他可能覺得已經不在其位了,就沒有謀其政的必要了。
黃成才不禁有幾分暗喜起來,這事也許能就這麼過去,因為所有的事情都是裴濟安排他去做的,現在人都不在了,還能扯出什麼來呢?
第二天一早,黃成才就接到了曾若涵的電話,說朱書記讓他過去一下,他開始的時候都沒有反應過來,後來一想,朱立誠已經榮升為書記了,連忙滿口答應。
曾若涵見狀,心裡一陣不爽,想道你來這齣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我說朱書記聽不明白嗎,其實他哪裡知道黃成才這兩天心裡的苦處。
明白過來時朱立誠找時,黃成才整張臉拉得比驢臉還長。從開始一階段以後,他就一直不怎麼招朱立誠待見,甚至進美食街改造小組的時候,據說當時裴濟提名他的時候,朱立誠很是不滿,不過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現在人家剛當上書記,就立刻就讓過去,不會是拿自己開刀吧?黃成才想到這茬,真是坐立不安,但沒辦法,還不敢不去。
黃成才忐忑不安地來到朱立誠的辦公室,曾若涵明明已經看見他了,但硬是裝作沒看見,低下頭來,忙自己的事情。黃成才有心去招呼一句,不過看人家這架勢,是不想搭理的意思,想想也就作罷了。
雖說明面上他是曾若涵的領導,但此時他哪兒還敢有半點這方面的想法,那不是找死嘛。見了曾若涵的態度,黃成才的心裡更是沒底。都說秘書是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