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林言琛所料,斯舞最後還是選擇了像族人坦白,對她而言,什麼都比不上大巫的看法重要,她將來是要做大巫的,絕對不能出一點差錯
斯舞對族人坦白了自己曾經對長歌做過的惡事後,族中人無一不震驚。
南疆族人大多淳樸善良,極少接觸什麼害人的事,更何況這害人之事還是有著南疆之花之稱,族人心目中最大方高潔的女神斯舞所為。
斯舞這次在族人心目中的形象算是徹底顛覆了。
斯舞回去後,躲在家裡都沒臉出門了。
……
而長歌和林言琛這邊,解決了斯舞之事後,林言琛繼續派人圍著長歌家,這下沒有任何人敢來找二人麻煩了。
二人一如先前那般,不越界的相處著。
林言琛依舊住在長歌家中,以照顧她的名義陪著她。
期間,被下了蒙汗藥的白檀也醒了過來,出乎意料的是,白檀居然沒哭沒鬧,極其安靜的接受了林言琛在長歌家的事實。
只是她安靜的實在太過反常,令人隱隱不安。
……
天氣逐漸轉涼了,林言琛執意不肯去希延的房間,終日在長歌房間打地鋪。
長歌多次勸他上床來睡,林言琛執意不肯。長歌也不好一直讓他上床來睡,總是擔心他會著涼。畢竟如今這天氣,長歌就是睡在床上,夜裡碳爐滅了,都要蓋兩床被子,更何況林言琛睡在冰涼的地板上,長此以往,就是鐵打的身子怕是也扛不住。
林言琛照顧了長歌大半個月左右。眼看二人分離之期就快到了,林言琛表面上卻依舊冷冰冰的,看不出一絲不舍。
可是每當到了夜裡,他卻輾轉反側睡不著,每每都要等到了後半夜才勉強睡下,睡了不到幾個時辰後,又要早早起來給長歌做早飯,幾經折騰,林言琛到底是感染了風寒,發起了燒來。
而且燒的還挺厲害,這次換長歌照顧他了,見他這樣子,長歌是又心疼又生氣。
這傢伙,不願意住希延房間的話和她一個床又怎麼了,再怎麼樣也別凍著自己啊。
長歌替他擦身子煎藥,忙裡忙外,可是林言琛這次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燒就是退不下去了。
平日裡林言琛身子健朗,很少得病,想不到這一病居然這麼嚴重。
長歌擔心的不得了,立刻去找了族中那醫術最高的長老來。
長老給林言琛診脈時,長歌在一旁有些不放心的問道:「長老,我已經給他煎過藥了,怎麼這都一天了,這燒還沒退下去,是我的藥有什麼問題麼?」
那長老替林言琛看過病後,對長歌道:「夫人給丞相大人服的藥沒問題,大人這是心中有事,終日積鬱成疾,加之感染了風寒,這才病倒了。你繼續給他服用你那藥就行,總不會有大礙,至於大人的心病,我也沒辦法了。」
長歌:「……」
這些日子來,林言琛看起來和往常一樣,冷冰冰的,長歌以為只有她心中難過,時常想著和林言琛再次分離的情形。
原來林言琛心中竟也一直藏著心事麼?甚至到了積鬱成疾的程度,是因為她麼?
長老看了若有所思的長歌一眼,忍不住道:「夫人,我有話和你說。」
……
長歌和長老來到了希延那間屋子,猜到長老要說什麼,長歌有些心虛。
長老開門見山道:「我問你,這些日子,丞相大人是不是一直住在你這兒?」
林言琛如今病倒在自己家,長歌無從說謊,只能乖乖承認道:「是……」
「跪下」
這長老是希延的親叔叔,心中的猜測得到證實後,難免憤怒不已。
長歌乖乖跪下,等待長老發落。
長老氣的面部表情都扭曲了,顫抖著手指著長歌怒罵道:「好你個**延兒待你一片真心,趁他去了戰場,這種事你竟也做的出來?」
長歌急忙辯解道:「長老,我和丞相大人並沒有越界,他只是前來照顧我而已。」
「你當我是傻的麼?人家是什麼身份,無緣無故的前來照顧你?你們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若說沒有點苟且之事,誰信啊?」
長歌道:「丞相大人他……他只是答應了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