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齣好戲

    很明顯這是一次有陰謀的劫持,而顧清為人善良不與人作對,若真要說得罪了什麼人,除了將軍府以外不會再有其他人。

    在得不到有效信息的情況下,顧盼兒唯一想到的是先跟司南說說,利用司府探查一下。

    腳下一碾,本來完好無損的帽子,在顧盼兒離開的瞬間,化為飛灰。

    不過眨眼的時間,顧盼兒就到了酒樓那裡,直接找到了顧望兒,將情況與顧望兒說了一下。

    顧望兒心中一驚,毫不猶豫地坐上馬車,向司家快速駛去。

    有了顧望兒在其中周旋,顧盼兒並不擔心司家會不幫忙,而她現在則要判斷顧清身在何處的可能性比較大一點。

    曾經的顧盼兒可不是什麼好人,以著她自己的心思去猜測,第一想到的自然是文慶這樣的紈絝子弟。如此紈絝是其母慣出來的,一旦此紈絝弟子受了委屈,估計第一個先找其母……

    顧盼兒朝文府方向死死盯著,雖不了解上官婉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但顧盼兒可以肯定,上官婉生性肯定陰毒。一旦顧清落到她的手上,定然不會讓顧清那麼輕易地就死去,定然會受盡折磨而死。

    而文慶又有著那樣的癖好,再加上官婉寵兒,此後果……

    後果如何顧盼兒不願往不好的方向去想,可既然已經猜測到這種情況,顧盼兒自然不會放過將軍府這條線索,小心避開所有的眼線,朝將軍府潛了過去。

    上官婉自信顧盼兒一時之間找不到這裡,再聯想到自己自受傷以來所遭受的一切,特別是要委身一個醜八怪,上官婉心中就充滿了怨恨,滿臉陰毒地盯著顧清看。

    再看到顧清那酷似於安思的臉,上官婉眼內儘是怨毒。

    &說,你到底給本座下了什麼毒,趕緊把解藥給本座交出來。」上官婉將顧清扔到了地上,居高臨下地盯著顧清看。

    顧清懷中的元寶有所動靜,被顧清輕輕按住,元寶愣了一下又沉默了下來,老老實實地待在顧清的懷裡,不過眼睛卻是時刻注意著上官婉。

    見元寶安靜下來,顧清才抬頭看向上官婉,表情淡淡的沒有絲毫害怕。

    此人戴著面具,看不清其面容,卻讓顧清有種熟悉感。

    不過僅僅想了一會兒,再加上此人要解藥一事,顧清就猜測得**不離十,淡淡地說了一聲:「是你。」

    那個曾在半路截殺他的人,後來被小白咬了一口。

    除此以外,顧清想不到還能有誰會向他討要解藥。只可惜此人運氣不好,他今天恰好沒有把解藥帶上,又或者因著跟顧盼兒一同逛街,所以才很放心地空手出來,甚至連防身的都沒有帶上。

    上官婉先是一頓,沒有想到顧清只一眼就猜出來,不過猜出來更好,省得她還要解釋一下,陰森森地說道:「既然知道了,那就趕緊把解藥交出來。」

    顧清搖了搖頭:「很可惜,解藥不在我身上。」

    上官婉聞言頓怒:「解藥不在你身上,又在誰身上?」

    顧清淡淡說道:「在我娘子身上。」


    不是故意要出賣顧盼兒,而是顧清心知此人沒有顧盼兒利害,否則不會與他人合夥,將顧盼兒的注意力引開才將他抓來,而是直接將他抓住。

    顧清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因為有元寶在,可顧清擔心顧盼兒找不到人會急。對於眼前這個是什麼人,顧清心底下有所猜測,只是不知顧盼兒是否判斷得對。

    與顧盼兒一樣,顧清雖然不喜歡殺人,但也不喜歡有潛在的威脅。否則在被抓的時候,顧清就會讓元寶幫忙逃脫,而不是被抓到這裡來。

    上官婉聽到顧清說解藥在顧盼兒身上,這臉色不可謂不難看,恨不得一把掐死顧清。可看著顧清那酷似安思的臉,上官婉就不打算讓顧清死得那麼舒坦,再加上文慶對顧清的著迷,上官婉決定先不動顧清,讓文慶玩了個夠再說。

    哪怕文慶想要顧清當禁臠也行,只要能讓顧清痛苦就行了。

    &倒是挺冷靜的,就是不知道一會兒你能不能冷靜了。」上官婉陰惻惻地看著顧清,打算直接將顧清送到文慶的房間裡,相信這樣文慶一定會十分的高興。

    與此同時,上官婉心中還有一種強烈的報復感,那是針對文元飛的。

    你文大將軍不是一直想要這個野種回來嗎?本座這就給你抓回來,只是不知當你看到你野種在你大兒子身下求歡的時候,你文大將軍又是怎樣的一個表情。

    上官婉陰森森地笑了,依著文元飛的性子,根本無法接受這種事實。

    並且為了家醜不外揚,說不準還會親手殺了這野種。

    至於文慶的安危,上官婉並不擔心,有她護著文元飛別想傷到文慶絲毫。

    顧清被上官婉這樣陰森森的眼神看得直皺眉,心底下一陣惡寒,有種不妙的預感,抱著元寶的手緊了緊,低垂下羽睫。

    元寶又揮了揮爪子,用眼神問顧清要不要幫忙。

    顧清搖了搖頭,暫時還不能出手,因為顧清還不能確認眼前這個到底是不是文元飛的嫡妻,那個害得安思幾次徘徊在死亡邊沿差點就活不成了的狠毒女人。

    &想怎麼樣?」顧清依舊上官婉的意想問了下去,不過表情依舊是淡淡的,就連顧清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會如此的淡定,難道因為有著元寶,所以有恃無恐麼?或許吧。

    上官婉陰森森地笑了起來,配上那一副鬼面具,怎麼看都顯得陰森可怕。

    顧清覺得自己應該害怕的,可偏偏一點都不害怕,就這麼淡定地看著上官婉,如同看著一個小丑一般,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上官婉看著如此的顧清,笑容漸漸僵住,滿目陰沉地盯著顧清。越是看著顧清就越想起安思那朵清純的小白蓮,怎麼看都覺得扎眼得很,有種要撕碎顧清那張臉的衝動,忍了又忍才鎮定下來。

    本來按設想的,顧清應該是無比驚恐地問她想要做什麼,然後她才會大笑著跟顧清說,一會顧清就知道要做什麼了。

    可顧清的這副表情,使得她根本就接不下話來,就這麼盯著顧清看。

    過了有那麼一會兒,上官婉突然上前,一掌將顧清打暈了過去,陰沉著臉低喝一聲:「來人,將他送到秘密送到文府將軍嫡子的房間裡,不可驚動任何人。」

    四道黑影迅速落下,將顧清抬起來,又快速離去。

    原本在上官婉打暈顧清的前一瞬間,元寶是想要出爪子的,但想到顧清之前的阻止,元寶選擇了沉默,只緊緊地抱著顧清。

    因為元寶外表的無害,這些人都沒有將元寶放在眼裡,只以為是一個特別粘人的寵物罷了。

    將顧清放入文慶房中後,四人中的其中一人想要將元寶抓走的,只是手剛伸出去就聽到外面傳來動靜,四人對視一眼,迅速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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