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夫人用寶春的藥方調理了大半個月後,身體大見好轉,臉上都有了紅潤,已經可以著手進行治療了。
為方便治療,孟夫人搬到了瓊香苑去住。
經過十多天針灸外加藥物的治療,心臟疾患已經清除的差不多了。
當然了,心臟疾患向來是疾病中的重中之重,難中之難,在很多人眼中,一旦被診斷為心臟有病,那就等於判了死刑,只能等待死神的降臨,是無藥可醫的
。
所以,孟首領一聽到寶春說能治,才會如此的震驚和狂喜。
在寶春那個時代,醫療科技很是發達,心臟方面的疾患已不是什麼不能攻克的難題,先進的醫療儀器配合醫療手段,能讓人徹底擺脫心臟疾病的纏繞。
可是,在這裡,什麼醫療設備都沒有的情況下,寶春想要治好她,唯有靠自身的精神異能。
精神意識力是神奇,可也並不是萬能的,至少說以寶春之前的水平是沒有十足把握的,況且之前精神異能又受創,更是大打折扣。
可不是有那麼一句峰迴路轉的話嗎?
在這個時候,寶春從雪姨的手裡拿到了修煉精神異能的功法。
專一的修煉功法的確是非同凡響,這段時間以來,寶春在這功法上花費了很大一部分時間,不但讓受創的精神意識力得到了恢復,更是讓它又精進了一個層次,有種因禍得福的感覺。
「今天好些了嗎?」孟首領從屋外走進來,「我看夫人的臉色比昨天似乎又好了些。」
孟首領進來時,寶春剛給她治療完,正在拔針。
針拔完後,孟夫人在丈夫的攙扶下坐了起來,感激地看了寶春一眼,「豈止是臉色,我感覺身體輕快多了,似乎全好了,小姐的醫術真是好,根本不是宮裡那些御醫能比的。」
孟首領沖寶春感激地呵呵笑,順著夫人的話說,「可不是,豈止是宮裡?你家小姐的醫術,放眼天下都沒有人能比。」
孟夫人微仰脖子,「那可不,什麼你家,你家的……」
「是咱家,咱家的。」孟首領忙改口,「別生氣,你也知道我這嘴笨,老說錯話。」
孟夫人白了丈夫一眼。
寶春收好藥箱,對孟夫人說,「我都說過很多遍了,叫我寶春就好,我娘不在了,您就相當於我的長輩……」
「這那行,我是沈將軍從戰場上救下來的,從小生活在沈家,被沈家養大,小姐是我的主子,一輩子都是,你是小姐的血脈,自然也是我的主子,我自愧這些年,沒能盡到照顧你的責任,只顧過安逸的日子,也不知道這些年你吃了多少苦。」孟夫人紅著眼睛哽噎道。
「好好說話呢,怎麼又哭上了。」孟首領忙給夫人擦眼淚,「這動不動就流淚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掉?沒找到人哭,這找到了人怎麼還哭?大夫都說了,不能動不動就流淚。」
孟夫人奪過手絹,自己擦了兩把,「我現在都好了,小姐說再也不會患了,跟正常人一樣,我想什麼時候哭,就什麼時候哭。」
孟首領哭笑不得,「也沒見過那個正常人想哭就哭,以哭為樂的,你問你家小姐,是不是正常人哭多了也不好。」
寶春背起藥箱,笑了笑,「還是叫我寶春吧,你現在可是首領夫人,讓人聽見了,容易引起懷疑。」這個時代,有些人對主子的忠誠是至死不渝,根深蒂固的,她知道她說再多也沒用。
但只要提到安危,孟夫人立馬嚴陣以待,捂住了嘴,「小姐說的對,我一定改。」
孟首領和寶春均是搖了搖頭。
見寶春要走,孟夫人又問,「小少爺呢,今天怎麼沒跟你一起過來?」語氣透著掩飾不住的失望
。
寶春捂著腦袋,嘆了口氣,「一大早就偷溜出去了,也不知道跑那兒玩去了。」
孟夫人一聽說偷跑出去了,不由擔心起來,「他那么小,還一個人,被人拐跑了可怎麼辦?對了……」想到什麼,突然臉色蠟白,「我聽下人們說,近來京都內外,很不太平,有很多小孩失蹤,都再也沒有找回來……」
孟首領卻不以為然,「你怎麼拿那些無知的小孩跟咱家小酒比?那孩子聰慧的不像個孩子不說,那身功夫,連我都打不贏,誰敢對他
第十七章我毆你們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