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有點田
&離?你不知曉若是你阻攔他納妾,便是善妒,乃是七出之一嗎?」玉屏郡主善意地提醒道。
對此,韓度月只是撇了撇嘴,十分不以為然地道:「那有什麼,他之前可是給我寫了保證書,還按了手印的。若是到時候他不答應我的要求,我就把這份保證書給公諸於眾,看誰掉的面子更多。」
&證書?」饒是玉屏郡主見多識廣,在聽到這個詞的時候臉上還是流露出少許茫然和不解來。
韓度月於是就把保證書的事兒當做業餘話題和玉屏郡主說了一遍,說到最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我當時就是提了一下,根本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把這東西寫出來了,我想想反正我也不吃虧,就收下了。」
玉屏郡主沉默了,不知道是被這件事給震住了,還是因為她通過這件事找到了一扇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人,我就是隨口說說,您可別放在心上啊。」韓度月有些囧了,她這番話本來就是想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的,怎麼氣氛沒活躍成,反倒好像帶來了什麼了不得的反應?
韓度月前思後想了一下,這話難道也涉及到了皇家的權益?可是好像也沒有啊?
還是說這位玉屏郡主其實是一位嚴格奉行三從四德、以夫為天等標準的典型封建女性?要真是這樣的話,自己剛剛那番話似乎就確實有些太過分了,可是這個話題不是玉屏郡主自己先挑起來的嗎?
一時間韓度月有些摸不清玉屏郡主的想法,只能有些忐忑地坐在那裡,心中開始盤算著該怎麼補救現在的場面。
誰知她還沒想出個答案來呢,就被玉屏郡主接下來的話給雷了個外焦里嫩:「若是可以,你可否將那份保證書拿來給我瞧瞧?我想……想看看他究竟是怎麼寫的。」
沒有想到韓度月這些打趣的話,竟然真的成功開啟了玉屏郡主新世界的大門,她想著如果連一個小小的農家女都能讓一個男子寫下這種東西,那她堂堂郡主豈會做不到?
當然,玉屏郡主並不是瞧不起韓度月,只是兩人的身份、地位的差距就擺在那裡,簡直就是天壤之別,真是想忽略都難。
韓度月傻傻地坐在那裡,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什麼了不起的話語。
&只是想要看一看罷了,若是我也看到了那東西,往後你的未婚夫便更加不敢背叛你了,到時候我會幫你說話的。」玉屏郡主有些尷尬地端起茶杯,然後欲蓋彌彰地解釋了一番。
雖然這個世道對女子的標榜都是諸如「三從四德、賢惠大方」,「幼時從父,嫁人從夫,夫死從子」,「女子無才便是德」等壓制女性思想的準則,但女子的內心深處還是存在個人情緒的。
否則也不會有那麼多大戶人家爭風吃醋、明爭暗鬥的事情了,所以即便是自幼便介紹諸多傳統封建教育的玉屏郡主,在面對一些事情時,也難免會有屬於自己的想法。
韓度月眨了眨眼睛,看著玉屏郡主那副嚴肅中透著尷尬的樣子,心中覺得十分好笑,但是又不敢真的笑出來,只能硬憋著:「多謝貴人為我考慮,等我下次過來就把保證書給帶過來。」
&好。」玉屏郡主一臉嚴肅地端起了茶杯。
韓度月回去後,就忍不住一臉笑意地把這件事告訴了宋凝,然後忍不住調侃道:「親愛的,你是不是覺得特別榮幸,連玉屏郡主都對你的保證書很感興趣呢。哈哈,我覺得這份保證書說不定是這世上的獨一份呢,我要不要好好地裝裱一下,掛在床頭?」
宋凝一臉嚴肅地聽韓度月把調侃的話說完,然後直接反問了一句:「小月,你方才叫我什麼?」
韓度月下意識地一愣,頓時有些臉紅,果然調侃的技能不如人,還是少開口為好,否則一句話就被人翻盤了。
&個……我有點累了,還是早些回家去吧。」韓度月紅著臉想要趁機撤離,卻被宋凝給拉住了手。
&愛的,你再這樣叫我一次吧,好不好?」宋凝厚著臉皮拉著韓度月的小手,很輕柔地搓了兩下。
韓度月的臉頓時爆紅起來,眼睛下意識地瞪向宋凝,卻只換來對方爽朗的笑意,以及愈發兇殘的揉手、揉臉行為。
韓度月本是打算隔天再去拜訪玉屏郡主的,可誰知道她還沒登門呢,玉屏郡主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