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首被叫來,看皇上臉色不悅,一顆心提起來,戰戰兢兢的行禮,「微臣見過皇上。詞字閣http://m.cizige.com」
「你是把朕的話當耳邊風了嗎?」
院首嚇得噗通跪下,「微臣不敢。」
「不敢?」
皇上聲音威嚴,「朕說過,太子一日不醒,你們誰也不許離開東宮,您們人呢?」
院首有苦說不出,「臣、臣、臣」
「是臣媳的錯。」
太子妃在一邊跪下,「戰王妃來了以後,臣媳想著太醫們已經好幾天沒有休息了,便讓他們回府好好的休息一晚上。臣媳錯了,還請父皇責罰。」
她把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皇上有氣也撒不出,呵斥院首,「滾起來,給太子把脈。」
院首還不知道太子醒了,跪著到了床前,拿出脈枕放好,正欲去拿太子的手,太子卻自己把手伸了過來,院首驚愣了一下,猛然抬手,正好對上太子的眼,愣怔了一下,隨即欣喜若狂,「殿下,您醒了?」
太子微微頷首。
院首激動的忘了皇上就在一旁,喜形於色,「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說著,給太子把脈,越把越激動,把完以後,直接放開太子的手,「神了,太神了,戰王妃的醫術太高了!「
還沒激動完,便感覺一道冷颼颼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院首這才想起皇上還在一邊,嚇得一個激靈,忙轉向皇上,「回皇上,太子身體徹底沒事了。」
皇上哼了一聲,「朕真是養了你們一群廢物!」
院首額頭冷汗往下冒,頭磕在地上。
「所有太醫院的人都扣三個月俸祿,若是再有下一次,朕看你們也不用幹了,都卷著鋪蓋回老家吧。」
「父皇」
太子虛弱替太醫們求情,「我聽太子妃說,他們不眠不休的守了我好幾日,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還望父皇寬恕他們一次。」
「如果不是看在他們也算盡心盡力的份上,朕早就摘了他們腦袋了,你剛醒,就不要為這些事操心了。」
「臣等醫術淺薄,皇上責罰是應該的。」
院首這話說的真心實意,若不是夏曦出手,恐怕他們的腦袋真的不保,現在只罰三個月的俸祿,他們算是撿了便宜。
皇上半夜出宮去看醒了的太子,這消息傳到文武百官的耳朵里。
下了早朝之後,文武百官紛紛坐著馬車,來到東宮門前。
安尚書沒有來,他去了五皇子府。
那日,安雄跟著夏曦進了城門以後,便直接帶著人回府了,當然也把五皇子那十個人帶回去的。
在安尚書的逼問下,幾人承認是去刺殺夏曦的。
安尚書當時就怒了,下令把他們關起來,坐著馬車急匆匆來到東宮,頭一次不顧忌身份的把五皇子臭罵了一頓。
「你是覺得自己活夠了,還是嫌你母妃命太長,嫌你外祖父我的命太長?今日要不是你舅舅及時趕過去,你、你母妃,還有整個安家都得跟著你完了。」
五皇子滿不在乎,「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在那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殺了她,就連鬼都不知道,別人又如何知曉?外祖父太小心了。」
「你、你」
安尚書氣得直哆嗦,「你當風澈是傻的,他早就料到了你的企圖,在你提出讓夏曦來京替太子治病不過一個時辰,他便去了軍中找你舅舅,點撥了他一番。是你、是你昏了頭!」
既然敢做,五皇子早就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實在不行,他還有父皇。誰不知道父皇不喜歡那兩人,巴不得將他們出事。
「外祖父這是怎麼了?當初您讓我去平陽縣,不就是讓我拉攏風澈,那時候您尚能豁出去,如今怎麼畏頭畏尾的了?」
「那能一樣嗎?那時候即使蕭奕得寵,卻不是太子,你爭一爭,不見得會落了下風。如今太子已定,你再爭,那就是絕了自己留後路。
「不見得」,五皇子慢悠悠喝了一口茶,「蕭二隻有一個風澈支持,我背後有您、有舅舅、還有母妃,只要除掉風澈兩人,就能把他從那個位置